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她一声不响,如同死去一般。
当关门的声音传来,她终于肯拿开那双被泪痕沾满的手。
她踉跄支撑,跌下床铺,一点点爬着,爬向黯淡的窗台,半途却再也没有力气,蜷缩在墙角闷声痛哭。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她几乎失去知觉,只一味抽泣,哽咽,麻木而呆滞。
脚尖一滩融化的泪痕,在浮荡散开,那串红豆,她看得清清楚楚,几颗豆子上血迹斑斑,他该是用了多久,漫长的一夜,两夜,还是数不清的日日夜夜,一颗颗,一串串连起,刺破了手指,熬红了眼睛,送她无休无止的相思。
红豆仍在,人去楼空。
她总说,自己欠了**深,欠他太多,欠他十几年的情意,欠他一双儿女,欠他一头白发,欠他余生的岁月。
她从未想过,她要欠他这漫长的一辈子。
何笙脸孔埋进双膝,一动不动,万籁沉寂。
保姆在门外听着,对一旁沉重伫立的乔苍摇头,"夫人怕是要熬几日才能闯过这一关了。"
他捏了捏鼻梁,哑着嗓子吩咐,"照顾好她,不要出事。"
秘书跟随乔苍走入书房,将壁灯点亮,毕恭毕敬站在桌前,"**深已经剥夺职务,成为一介平民。他以自己的官场生涯,换取曹家倒台。据说那日,他带去了自己的军功章,浴血奋战的警服,令上面不得不迫于他施压而拿下曹家。曹柏温官至副国级,政界如此不光彩的罪状,务必封口隐瞒,**深往后都将在那所大院内度过,算是终生软禁。"
乔苍阖了阖眼眸,捏住茶杯的手紧了紧,指尖泛起层层叠叠的雪白,像是下一秒便要捏碎,复而又松开。
秘书在他沉默间继续说,"曹柏温被**在秦城监狱。最终结果不出意料,无期徒刑。曹家倒台后,广东这边的局势又回到我们的控制下,曹荆易败得措手不及,对我们影响最大的筹码,他还未曾来得及抛出,我们不用担心任何,盛文很快就可以恢复当初的鼎盛。"
"他在哪里。"
乔苍良久开口问了一句。
秘书疑惑说您指**深还是曹荆易。
乔苍微微抬眸,无比冷冽看向他。
秘书吓得一抖,"**深关押在京城郊外一栋贪官被没收的四合院里,由四名警卫看守,除了不能离开,日子还算能过。曹荆易那边,纪检委在收集证据,不出意外,这几日会拿下他。已经在监视中了。"
他这一生,两个旗鼓相当的仇敌。
为这一件事,全都败了。
他是最后的赢家,赢了何笙,赢了这场战役。
他看着桌上一盏熄灭的灯,心口并不喜悦。
从此再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其实也不算幸事。
乔苍等何笙睡了,将她从墙角抱上床,匆忙带着秘书离开别墅,上车前他吩咐保镖和保姆照顾好夫人,千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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