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任她自己独处太久,更不许离开。
保姆求他快些回来,夫人吵闹谁也劝不住。
乔苍淡淡嗯,"很快。"
车直奔盛文,抵达门外广场,不知什么东西出乎意料从角落蹿了出来,莽莽撞撞的,险些扑倒在车头。
黑压压的一道人影,忽然间罩住头顶,乔苍本能握住口袋里的枪,正要拔出,忽然发现车头视死如归站立的是一个女人。
他见过这个女人。
在蒂尔大楼外,单独与何笙说了几句话。
他握枪的手不露声色收回。
曲笙候了他许久,她绕到后座,隔着摇下一半的窗子,"乔先生,我想求您帮我一个忙,我知道整个广东,只有您办得到这件事。"
乔苍面无表情注视她,她穿着很素净,黑白色的长裙甚至在这春色满城的映衬下有些晦气,头发和衣衫都脏兮兮的,纠缠在一起,仿佛刚刚滚过泥土,脸上也有被殴打的巴掌印,无比狼狈。
秘书挂断一通持续了十几秒钟的电话,回头小声说,"她从广州省委办公厅回来,跪在门口拉横幅,为**深讨说法,大骂贪官连累无辜,怎么都赶不走,后来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影响恶劣,她与警卫室发生冲突,挨了一顿打。"
乔苍皱眉,倒是够刚烈。
这样重情重义,痴心不悔的女子,为何**深就是不肯多看一眼。
他推开车门,迈步走下,居高临下看着曲笙,"什么忙。"
"周先生独身一人在京城,他很寂寞,连个知冷知热,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想进去陪他,给他煮饭,洗衣,过日子。"
乔苍沉默片刻,似是觉得有趣笑出来,"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不是监狱,却也没有什么区别。"
曲笙点头说我知道,我愿意,我刚刚闯了祸,就借着这个由头,把我关进去吧。
她一点不像玩笑,更非冲动,乔苍脸上好笑的神色收了收,"你不后悔吗。你只要进去,不一定还能出来。我无法为你的一时兴起,或是他日后悔而买单。"
曲笙说即使我后悔了,您也不用理我,何况我清楚自己的心,哪怕有一日他死了,我依然出不来,也不后悔,更不再麻烦您。
他面无表情许久,仿佛静止一般,不知在思考什么,曲笙忽然跪在他面前,"乔先生,我知道很难,可只有您能帮我达成这个愿望。周先生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是为了您的夫人。您就当偿还他一点情,费一费心吧。"
她正要磕头,乔苍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秘书,后者立刻推门而出,将她扶起,乔苍再未多言,侧身进入车内。
曲笙要去拉他,秘书笑说我们乔总答应了,他会尽快为您办妥,您等消息就是。
车从她身边缓缓驶过,曲笙向着陷入昏暗中的乔苍说,"乔先生,我很羡慕您的夫人,这样多的男子为她甘愿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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