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能打,能扛,能算计,还能演。"
豪门夜宴坐落在一条南北大道的西边,正中向南的好地段是东方之珠,为了避风头,才会选这偏僻的位置,迎着海港吹来的夜风,不冷,却有一股瑟瑟凉意,万宝珠衣衫单薄,又被扯裂了一半,蜷缩在乔苍怀中,她贪婪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檀木香味,手臂勾得更紧,恨不得这趟路无比遥远,甚至没有尽头。
"你怎么会来。"
"办事路过。"
她咬着嘴唇,眼圈不由自主泛红,"幸好有你。"
他轻轻嗯,"有我。"
万宝珠将脸深埋他肩窝,他感觉到衬衣染了水痕,是她流出的眼泪,湿漉漉贴上皮肤很不舒适,顿时厌恶蹙眉,两旁的橱窗和门扉,倒映着他与她的身影,他仅仅用了两三秒钟,眉目便恢复如常。
奔儿头喝得醉醺醺,衣服与胸口都是姑娘的唇印,似乎经历一场酣战,他摇摇晃晃走向停泊在路旁的奔驰,刚打开车门,看到后座的男人,吓了一跳,"苍哥?"
乔苍沉默睁开眼,淡淡睨他,奔儿头用力拍打自己的脸,试图清醒,伴随一股火烧火燎的疼痛他发现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人,他不可思议问,"您没送万小姐?"
低沉的嗓音传来,轻描淡写,"没有。"
奔儿吃力爬上车,瘫软在副驾驶,扭着身子拔高音调,"这么好的机会,您不送不是白他妈救了吗!那帮子纨绔子弟,家里也都是有头脸的人物,心里肯定记了一笔仇,以后少不了找咱麻烦。"
乔苍风平浪静的目光,投向窗外午夜的街道,人影稀疏,月色寥寥,到处都是浓黑如墨的树,看不清这座城市原本的模样。
两个小时前他将万宝珠抱进车中,关上门毫不迟疑转身,她仓促探出手臂,一把扯住他衣袂,问他去哪里。
他说,"办我没有完成的事。"
她第一次心口发慌,想留不敢留,又不舍得就这么走,她指尖磨来磨去,"风筝我收到了。"
他背对她不语。
她又说,"你怎么捡到没立刻还我,还等了几天。"
乔苍眼底冷冷清清,声音却柔和悱恻,"多留了片刻。"
噗通,噗通。不知是远处的汽车遇到了颠簸,还是她自己的心,她吞咽唾沫,汗意涔涔,"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吗。"
街道对面陌生的车灯亮起,回忆戛然而止。
乔苍不动声色摇上窗子,唇角噙着冷笑。
这世上的情,向来凉薄,炙热不过那一时片刻,他如果顺她的心,顺她的意,这一路要磨灭多少热度。
万家是他的垫脚石,是他脱身的壳,他若没耐心玩儿,也不会开这场局。
怎会不见,见的日子还多,何时开始,何时结束,都由他,而不由其他任何人。
他收回视线,复而阖上眼眸,"回码头。"
凌晨3点半的漳州港,像一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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