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事实，人们也不会太当回事儿，时间一长也就会遗忘掉。
卡维扫了眼，问道：“有没有留言？”
同样是乳腺癌切除，纸条上这个人可就没朱斯蒂娜那么幸运了：[卡维医生，我知道您在维也纳做过同样的手术。我恳求您，帮她恢复原样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上午她会去主宫医院的外科病房看病。
重建汝房并不容易，也不是卡维的本行。
“这些是好几家医院发来的邀请函，里面附带了需要手术的病人资料。”达米尔冈把一叠信封放在卡维面前，“选完后直接和主管医生联系，然后一起组织手术。”
“有。”
等卡维回过神来，再环伺四周，眼前全是乱糟糟的人影，根本分不清刚才那人是谁。
就好比现代的一场高难移植手术，脏器来源正规与否很难左右手术成功给主刀带来的荣誉。
不过，这张充满了爱意的纸条还是让卡维愿意做出尝试。
“卡维医生，怎么了？”两名黑衣人靠了过来。
以他对自己的要求，那台手术的结果其实算不上完美，要是换成以前的整形外科主任来评分，恐怕只有堪堪过及格线的水平。但好在朱斯蒂娜根本没报多大的希望，“有总比没有强”的心理预期反而让她非常满意。
待达米尔冈离开，卡维这才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纸条。上面写着和刚才那句话相似的内容，只是多了一个“疾病”的名称。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疾病，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负担。
“画师？不用了，我本来就接受过一些绘画上的训练，画几张图谱而已，没问题的。”
各家医院的来信不少，但比起市立总医院的病历还是差了一大截。达米尔冈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行，晚餐前交给你。”
卡维花了一星期的时间，将主宫医院的手术悉数完成，接下去除了医学科学院和外科协会的几场演讲之外，行程变得非常自由。
卡维说着麻烦，但两眼看着的是比才那张明信片：“之前我和你们说过的，不论是谁见到了比才先生，都需要做个体格检查。”
卡维听了点点头：“那还来找我干嘛？”
胡吉尔知道没有病人就留不住卡维，但出于对技术上的追求还是开口提了一句：“接下去我这儿会有好几场尸体剖宫产练习，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卡维先生能过来看看。”
“尸体练习还是算了。”卡维秉持着自己内心的喜好和时间安排，婉拒了他的邀请，“再过几天吧，等我真的闲下来会画一份手术图谱。”
他没脸回编辑部，也没脸去见乔斯金。他没脸回家，更没脸去见自己的妻子。
他一掏大衣口袋，里面多了一张字条：怎么又是字条。
“渗出呢？”
听到“病人”这个词，卡维一改之前在咖啡馆的谨慎，决定先留下它：“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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