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忙吧，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从他的个人角度出发，整容整形缺乏强有力的抗生素支持，很多时候切口愈合更看运气，离平民也很遥远。
“切口挺好的，体温还有点，但已经开始往下降了。”
“之前是一天五张纱布，现在减少到了两张半。”
柳暗花明般的展开让胡吉尔一时间难以自已：“真的？”
爱德华并没有把卡维的安排填满，而是留出了相当多的空白供他自己选择。这倒不是他善解人意，或者提现一下法兰西自由意志，而是因为米克。
“知道了。”
成年人的崩溃总是来得特别突然，但对萨菲特来说，这句话又显得不那么准确。他的崩溃在更改文章内容的时候就早已经注定了，现在只是一意孤行之后的代价罢了。
同样的道理，如果产妇没能活下来，事情的发展说不定就会变成另一个模样。
卡维很愿意做乳腺癌切除，因为那可以救命，而且他也自认手法不算太过熟练，至少比不上腹腔手术。尸体练习只是让主刀熟悉解剖结构，完全比不上真正的手术，只有反复接手类似的病人才能精进技术。
胡吉尔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对了，卡维医生，你对这儿不太熟悉，要不要我帮你提前联系好画师？在作画之前你们也需要一些沟通，”
“古斯塔夫.”达米尔冈记下了名字，“然后呢？”
“挺好的。”
“真麻烦”
“我和欧仁妮皇后陛下说好了，自然是真的。”卡维原本就有传播技术的打算，这次也算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要不还是等我的图谱完成后再练习吧，省得浪费宝贵的尸体。”
“行，我就不打搅教授了。”卡维说罢就起身向办公室外走，“主宫医院的剖宫产都做完了，接下去其他医院的。如果胡吉尔教授有了别的病人，可以尽管来找我。”
“达米尔冈！”
当初在给朱斯蒂娜做二次重建手术之前，他也是花了相当多的精力在尸体上。反复实验各种肌肉皮瓣，最终敲定重建的方法。
胡吉尔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上午，虽然周围同事没说什么，但那种无形之中的压力却无处不在。直到卡维进门那刻，他心里那块石头都没能放下来。
“聚会？”卡维最烦这种事情，眉头就像揉成团的白纸全皱在了一起，“上次不是回绝过一次了么，怎么还来，难道伤口出问题了？”
卡维直接走上前，坐在了他的位子上，笑着问道：“事出有因，胡吉尔教授不会觉得这是那位记者胡编出来的吧？”
达米尔冈耸耸肩：“他说没必要，觉得咳嗽挺好的。”
在被卡维一顿输出之后，萨菲特总觉得全世界都抛下自己，前途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生存下去的希望和目标。
“明天上午我得去一次主宫医院，和那些人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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