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之间——”
“可我想帮师兄做,看见师兄就想要抱住师兄,师兄说话时便想堵住那张嘴只给我一个人看……”司溟脸色病弱苍白,流露出淡淡的难过。
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他仿若不觉地拿起沈忘州的手放在脸侧,依赖地靠在掌心,失神道:“师兄,若这些都不是喜欢,那我就是病了,师兄可有药医?”
沈忘州何来药医相思苦。
他自己都从未尝过情爱,如今也只能手足无措地任由司溟引着他迈入一个温软的陷阱。
“师兄没有么……”司溟吻住他的掌心,湿润的触感透过皮肤软进了沈忘州心里,司溟泛红的眼睛那样可怜,像一朵被扔在雪地里的花,冻裂到破碎,“可我早已经病入膏肓……”
沈忘州第一次被这样郑重认真地追求,整个人都是心疼担忧的。
心疼司溟的伤心,担忧他的拒绝会让司溟做出傻事。
他本是不留余地地拒绝,但每每话到嘴边司溟都会软软吻住他,不让他说出口。
“师兄如果对我提不起半分喜爱和宠溺,”司溟失落地握着他手腕,放在脖颈上,乖顺趴在他胸口,可怜地乞求:“那让我做师兄的奴吧,我心甘情愿。”
“话说八道!”沈忘州一把抽回手,再也看不得司溟如此作践自己,捧着他的脸训斥道:“你从何处学的这些,就算……就算再如何喜欢,也不能这么对你自己,知道么?!”
司溟委屈地抱住他:“我只对师兄这般。”
奴是修真界对最低级炉鼎的称呼,不仅要随时与主人一起修行,还可肆意侵犯践踏,打上烙印后便对主人言听计从,毫无尊严……
沈忘州耳后早已一片红热,他咬了咬牙,偏过头闻言磕绊道:“我只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你就算喜欢我,我也不一定有能力回应你的喜欢,你只是太小了,很多都不知道——”
“师兄乱说,”司溟扶正他的脸,无辜地纠正,“昨日师兄还说我让你肌肤很痛,怎么会小唔——”
沈忘州半句话都听不得了,一把捂住他的嘴,“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你……了!”
司溟眨了眨眼睛,一滴坠在眼睫上的小泪珠随之滑落,美得惊心动魄。
沈忘州呼吸一窒,等意识到看呆了的时候,司溟已经攥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凉软的薄唇贴上来,嗓音润着一池春意,似撩拨似约定。
“从今日起,我便是师兄暗地里养的奴儿了,师兄若需要,我随时都会让师兄比昨日、比今日都‘欢喜’……”
沈忘州刚欲训他,就听司溟趴在他耳边含着哭腔道。
“我不能与师兄结契,但我可以把我完完整整地交给师兄,师兄怎样用我修炼都好……对师兄的爱,我不比那个鲛人差。”
沈忘州的话,顿时全堵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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