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
她当年才华出众，从小就与众不同。
跟随卓锦曼学习后，却变得越来越平庸。
原本她以为自己是距离卓锦曼的能力差距太大，所以才会越发觉得自己能力平平。
她拼命的努力，拼命的学习，想要变得更好。
想要缩小和卓锦曼的差距。
但是她越努力越无用，一直以来都是努力努力白努力。
尤其是遇到姜折后，她才发现自己距离真正的优秀，差别有多远。
以前她在自己身上找过很多原因，一直没有找到。
现在才知道，卓锦曼有可能对自己做了什么。
站在方君身后的这些学生，都跟方君有着同样的痛苦和烦恼。
都是天子骄子，结果却在跟从卓锦曼学习后，变得连以前都不如。
大家对着卓锦曼怒目而视。
卓锦曼傲慢说道：“就你们那点东西，我还看不上。你们加起来也不过是聊胜于无而已！”
方君生气地瞪着她。
姜晟对下属说道“带他走。”
卓锦曼朝着方君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忽然，方君掏出一把枪，直接朝着卓锦曼开枪。
此刻姜晟已经上车，来不及阻止。
而其他军方的人，也许是由于对卓锦曼过于痛恨，也许是出于放松没有来得及，都缓了一步。
卓锦曼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方君。
没有想到，连姜折都还要留自己一命来进行审判，自己却要死在最疼爱的学生手里。
“姜首领，对不起，我们刚才搜查方君一行人的时候，他们身上没有枪，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带进来的。”下属对着姜晟道歉。
方君举起双手，将枪放下，说道：“不关你们的事，藏枪这件事情是卓锦曼教我的。现在是我打死了她，有什么我自己承担就是了。”
姜折和秦景琛快步走了过来，就看到卓锦曼满口的鲜血，缓缓地朝地上倒下。
姜折上前检查她的呼吸，随后缓缓摇头。
倒在地上的确实是卓锦曼，子弹打中了几个致命的地方，她失去了呼吸。
此刻，已经恢复精神的杨飞柳正在进行全球直播：“是的，你们看到的没错，倒在地上的是人是卓锦曼。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此刻倒在了昔日最受疼爱但是也并没有少受她剥夺的学生手里。”
“让卓锦曼免于法律的惩罚，真的是太便宜她了。不过这么多因为她无辜丧命，也备受牵连的人而言，总算是稍微讨回了公道。”
杨飞柳的声音久久地在耳边响起，也在空气中反复回旋。
各国国家前往北城大陆的飞机，出现在上空盘旋着，各种语言接连响起，都是因为看了刚才直播的人，前来参与调查之前卓锦曼的种种事情的各国要员和国际刑警。
不远处，兰长老、方长老和卓长老，都被人带了出来。
本来精神状态饱满的他们，此刻脸色都是一片灰败。
无数冷眼落在他们身上，为虎作伥这么久以来，他们终于品尝到了失败的痛苦滋味。
北城大陆的种种事情，在今晚，终于落下帷幕。
姜折看一眼秦景琛，在他沾满血污的眼眸里看到了柔色。
秦景琛伸手牵住她的手，姜折露出笑容，璀璨笑意，冲淡了眼底长久以来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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