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又腥又咸,干涩难闻。
咋,美人儿不刷牙?
疑惑不解间,突然感觉有两股铺面而来的热气。
像是从哪儿喷出来的,持续不间断,力道还一下比一下大,喷的他脸疼。
咋还会喷气的呢?
真是好奇怪的美人哦。
他悄咪咪把眼睛掀开一条缝,想看看美人现在是什么样的娇羞表情。
未成想,抱在怀里的美人儿,哪还有什么闭月羞花之貌,脸上只有两个巨大的窟窿。
“啊——!!”
一声惨叫。
官兵梦中醒来。
一头冷汗,气喘吁吁,看着熟悉的城墙和土地,不由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场梦。
官兵要抬手擦汗,忽然发现自己还抱着什么东西。
一抬头,径直对上两个圆圆的洞。
有毛,一张一合,会喷气。
这是……鼻孔?
再往上,是好长好长的一张脸,额上鬃毛浓密。还有两个滴溜溜圆的黑眼珠,正居高临下,非常不满地看着他。
官兵一哆嗦。
“哧……”
脸上又被喷了两股气,嘴唇挨着的那块有点硬的肌肤抖了下,上下分开,
唇便碰到了大片冰凉梆硬的东西。
官兵愣了愣,眼珠往下看。
好齐,好白,好大的牙……
上边还沾着几根草料屑。
整个人顿时僵住,妈呀一声松开手,一屁股坐地上。盯着面前磨前蹄的高头大马,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
梦里美艳动人的媳妇,亲亲抱抱……
原来……美人是马。
脸色一白再白,没忍住,哇一声吐了。
呼延卓尔牵着马,摸摸它的头,语重心长地道,“阿弥儿不难过,初吻没了没关系,我肯定给你找最好的伴侣,一辈子陪着你。”
被叫做阿弥儿的马亲昵地蹭蹭她的手,眼神不免幽怨委屈。
马生第一个吻,让这个人类夺走了。
本来还打算留给未来老公的。
“不过也是奇怪,你为什么要亲我的马,还亲的那么起劲?”
他们三个走到这刚要进城,这个官兵就张开双臂跑过来,搂着马脖子叭叭亲,拦都拦不住。
刚吐的好受点的官兵:“……”
梦里的画面像在眼前,胃里叽里咕噜一顿翻腾。官兵一滞,回头,又吐了。
从今以后,马是他一生的噩梦。
姜榆看了眼站左边的兵,对方看戏看的认真,没注意她,“行了,赶紧走吧。”
“好。”
呼延卓尔拉着缰绳,很是好心情地跟吐到昏天暗地的这位摆摆手,“我就住在城里,有机会来找我玩,我跟阿弥儿都欢迎你。”
官兵:“……”
谢邀,没那个必要。
最好再也不见。
——
晌午时分,烈日骄阳下的黄州城,本应温暖,喧闹,充满温度。
入城三人却感觉到了冷。
那种浸入骨髓,随便一吹就能把人冻成渣渣的冷。
呼延卓尔不由得缩缩脖子,“这里,好奇怪。”
明明没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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