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解你一些,毕竟毕竟以后我们都是太子殿下的伴读,也算是同僚了。”
卫怀却根本不听顾庭这一通解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顾庭看着卫怀这模样不知该作何反应,“你是醉了还是没醉?”
卫怀笑了一声,“醉了还怎么回答你的问题,你也别试探了,就当我还你这次监军的人情。”
提起这个顾庭倒是有些不自然了,“我来这一趟与你无关,你不必觉得欠我的。”
“不说你为什么来,至少我觉得你不会卖我,这就算欠你的了。”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大将军府站哪一边?”说完顾庭认认真真的盯着卫怀的眼睛。
“卫家永远忠于大雍。”卫怀回答的毫不犹豫。
顾庭沉默着收回视线,太子殿下要自己探得就是大将军的态度。
有关夺嫡站队的事儿,自古以来都不是小事,自己之前做了那么多准备,如今却这么容易得到了答案,总让顾庭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两人之后没再提起这事儿,只是气氛也不如之前了,两人都有些沉默。
戎山一处陡峭的石壁上,拓蝶背着昏迷不醒的喀让藏在一处石缝中,两人看起来都很狼狈。
拓蝶听着周围的动静一丝都不敢放松,哪怕四周逐渐安静下来,拓蝶也没敢冒头。
卫珞姝离开后,喀让被部下从马车废墟里刨了出来,好在本就为了轻便,马车用料也省,才没把喀让压坏了。
喀让这么一摔人也醒了,得知卫怀都带人找过来后,也无可奈何,只是心中庆幸自己还留了后手。
如今有伤在身,喀让就算有准备也不好实施,还是决定伤好一些再细细谋划。
才过了戎山,喀让等人一露面就被围了个正着,本以为是友军谁知那些人提着刀就围了上来。
喀让这时候才反应反应过来,射向自己马车的那一箭是自己人放的。
如今这边不知又是哪一位王兄设下的圈套,只等自己撞进来了。
但喀让自然不可能就这么任命,两方人马有一次拼杀起来。
拓蝶就是个蛮汉子,若是心中认可了谁那就不轻易的变了,之前既然服了喀让决定追随他,现如今喀让出事拓蝶也铁了心要与喀让一边。
可终究是人数上本就劣势,加之才与卫怀那些人打过一次本就疲乏,哪里会是这些黄雀的对手。
拓蝶只能带着脱力的喀让遁走,一路逃进了戎山。
夜色笼着戎山,月光洒下一片银白,浅浅淡淡的让人看什么都不真切。
拓蝶小心翼翼的将喀让从山缝中拉出来,这一路折腾,喀让背后的伤口又开始渗血,人也发起了高热。
若是没有药没有大夫,拓蝶也不知道喀让到底还能不能撑得住。
想到不知是那个王储的人还在守着,如今南疆是回不去了,唯有去大雍还有一线生机。
拓蝶也不敢多耽搁了,抱着拓蝶趁着夜色往赤梧城去了。
也许是南疆大军压境的缘故,平时很开放的赤梧城如今入夜后也有士兵把守着城门。
拓蝶两人如今这副模样自然是不敢直接往城门那边走的,只得顺着城墙找着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混进去。
绕了大半圈不见有地方可以进就算了,还得时时刻刻注意着别被巡逻的士兵发现。
拓蝶有些绝望了,心中也暗恨自己不争气,队伍里出了内鬼也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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