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30章 人面不知何处去_本王从不追妻火葬场(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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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她欺负他了,自也不该去哄。

  赵寒声却走过来,拉了拉她的衣袖,见她侧过脸去,不肯看自己,又颇为委屈地撩过她的头发,用来擦…擦眼泪。

  她终于肯正脸看他,目的是为了解救自己的头发,那缕头发湿答答的,沾了他的泪水,她有些嫌弃。

  “放开我的头发,你找抹布去。”她仍旧神色淡淡然,赵寒声红着眼睛看着她,委屈极了。

  “我从前也见过和桃花一样灼灼的女人,与诗人不同,经年之后,我还能再看到她。”

  赵清姿不语,她当初在《太平广记》中,读到崔护这首诗背后的故事时,也不是没有过感动。

  但转念一想,倘若诗人真心倾慕那女子,又怎会时隔一年才去寻她以专心科举为由,也未免有些牵强。

  正如赵寒声说爱原主,但不会有人傻到相信打是亲骂是爱,除非是斯德哥摩患者。

  加害者怎么可能爱被侮辱与损害者

  在故事中,崔护与桃花一样的女人最后成婚了,算是个美满的收尾。但赵寒声和真正的赵清姿,却绝无可能有好的结局。

  “好,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她不想和他说话,太耗费心神。

  赵寒声却是铁了心要和她说下去,哪怕是自个儿唱独角戏。

  “你是不识字的,如今怎会知道这样好的诗”是在明知故问,燕王生辰宴上发生的事情他了如指掌。

  她的变化,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因为本就不了解她,但赵寒声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看到了另一个世界,诗都不是我作的,俱是从梦里看来的。”同一个谎话,拿来搪塞两个人。

  她一副爱信不信,不信滚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赵寒声却并未追问。

  “你带我去赵府一趟。”她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既然说了要利用这个人,那就不用客气了。

  “好,天色已晚,我明日带你去,只是为何想去赵府”

  除了放她走这件事以外,赵寒声总是毫无犹豫地答应她所有条件。

  “想去找回一些记忆,在被卖进燕王府之前,我被赵府家丁打晕了,忘记了很多事情。”她的重音落在“卖”字上,近乎咬牙切齿。

  他脸色更晦暗了,这些遭际都是拜他所赐。

  “我那时不知道原来一直……”,倾慕你,他没有说下去。

  “你走吧,我有点累,要歇息一会儿。”

  赵寒声又盯着她看了很久,像是确定这个人不会突然消失,这才离开了。他心中有掩饰不住的失意,她对自己只有恨意。

  燕王府中,祁瓒也同样失意,他的失意却与赵清姿无甚关联。

  “两个月后,突厥会来犯,圣上会派殿下去镇压。殿下大获全胜,圣上有意将镇国公嫡出的四小姐赐婚给殿下。”那女人曾经这样对他说。

  离她说这番话,恰好两个月。

  突厥大军突然来犯,玉门关的将士们没来得防备,让敌人抢占了先机。

  现下战事紧急,朝中不少大臣进谏派燕王或者定远侯前去平定战事,显庆帝却未纳谏。反而指派久不在行伍的镇国公前去。

  显庆帝早不愿燕王和定远侯二人分立边塞,总怕他们拥兵自重。这两人可以做永徽王朝的盾牌,也可能成为刺向他的长矛。

  帝王忌讳的从不是“会不会”,而是“能不能”。

  显庆帝尤其是忌惮燕王,赵寒声再如何,终究不是皇室血脉。可燕王如今到了封无可封的地步,若是再平定突厥,便真成了功高盖主。

  祁瓒心里自然明白显庆帝的猜忌。他担忧的却是镇国公此次出师,恐怕凶多吉少。

  定国公年轻时自是一员猛将,战功赫赫,然现已年逾古稀,久不在边塞,贸然领兵,既不知己亦不知彼。

  “殿下,今日可是要听醉渔唱晚”姜婉见祁瓒眉头紧皱,颇为忐忑地问了一句,她拿不准这位主的脾性。

  “下去吧,不必弹了。你那团扇,今后不要拿到本王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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