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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贾珩则是与刘桢等浙江官员,相互寒暄之后,暂且来到厅堂落座,给宋皇后哭灵的空间。
因为从咸宁以及端容贵妃母女这儿论起,贾珩算是宋老太公的外孙女婿,故而也戴了素孝。
此刻坐在厅堂之中,贾珩道:“刘大人,先前女真和朝鲜那水师来侵,杭州府百姓多受惊扰,如今城内百姓可否安定?”
刘桢低声说道:“贾大人,城中百姓安居乐业,不受先前虏寇袭扰之忧。”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此战还是暴露了一些问题,浙江都司仍当严厉督训士卒,操演不辍。”
对南方兵马的整饬自江南江北大营开始,但如闽浙、湖广等诸南方省份,其实兵马未曾整顿,很多兵马属于三流部队,先前根本抵挡不住女真八旗的骁锐。
刘桢沉吟说道:“作训操演兵丁,一向是龚都帅主持。”
贾珩问道:“怎么没有见龚都帅?”
“龚都帅先前抗侮敌寇,受了不轻的伤,如今已在家中歇息,今日打发了府中管事前来吊唁宋老太公。”刘桢身后的一个中间官员开口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他。
本来也是借机聊聊。
起得身来,看向刘桢以及几位官员,道:“刘大人,我为宋老太公烧点纸钱。”
说着,来到设置的灵堂之前。
此刻,宋家的女眷已经搀扶着哭成泪人的宋皇后去了里厢,而贾珩则是来到灵堂,向着宋老太公烧纸凭吊。
宋璟一袭粗麻孝服,怀中抱着牌位,嚎啕痛哭。
宋妍此刻也身穿孝服,与宋家的众女眷跪在灵堂之哭灵。
贾珩行礼而毕,然后在宋家族人的引领下,重又来到厅堂落座落座品茗。
如今宋老太公逝去,宋璟、宋暄两人都要丁忧,而宋暄听到丧音之后,也要携妻儿至杭州府奔丧。
可以说整个冬天,宋家都要受丧事的影响。
而就怕神京城中再闹个大事,然后就是全国举哀。
贾珩坐了一会儿,直到傍晚时分,暮色沉沉,浙江官员陆陆续续离去。
而陈潇也从外间过来,说道:“皇后娘娘在宋家歇了,咸宁留下陪着,我在这儿留着保护,你陪婵月先回府中,董迁等一众将校已经在杭州府卫港口中等候。”
这毕竟是宋家人的葬礼,贾珩晚上自然不适合在此守灵。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那这边儿交给你了。”
说着,贾珩寻着李婵月,二人上了马车,向着外间而去,前往晋阳长公主在杭州的一座宅邸。
马车之上,贾珩看向一旁闷闷不乐的少女,拉过李婵月的素手,说道:“婵月,怎么了,愁眉不展的?”
李婵月转过脸来,藏星蕴月的眸子中现出几许怅然,说道:“小贾先生,人之一生,不过区区几十年,死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贾珩揽过少女的削肩,笑了笑,说道:“是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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