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一盏橘黄烛火,一眼瞥见那满月雪圆之上的红印,讶异说道:“奶奶,这是……是被大爷欺负了?”
她刚才瞧着就不对劲,果然是。
除了那位珩大爷,再也没有什么人了。
“没事儿。”李纨玉颊通红如桃蕊,几是声若蚊蝇说道:“我先洗澡吧。”
说着踩上竹踏,但刚刚踏上一步,就觉异样阵阵。
素云自也为瞩目,幽幽道:“奶奶别是有着孩子了。”
李纨“呀”地一声,道:“这……”
“奶奶如是有了身孕,这传扬出去,奶奶的脸面往哪儿搁呢?”素云轻声说道。
李纨闻言,芳心微颤,一张玉颜羞红,娇躯轻轻颤栗,说道:“应该不会,我刚刚都……”
说着,也觉得不妥当,都怪那人,非要…简直牲口一样。
或许有他的孩子也不错?他以后会对她和兰哥儿娘俩儿好一些?
而且是为一位国公孕育孩子。
此念一起,在花信少妇的心底,几乎宛如野草一般滋生。
给他生孩子,生孩子,拴住他?
然后,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白腻如雪、丰腴柔软的娇躯沉入浴桶之中,裹挟着花瓣的温水流过恍若凝脂的肌肤,少妇轻轻搓洗着身子,玉颜染绯,心底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羞。
宁国府
傍晚时分,初夏之时的晚霞弥漫了天际,霞光彤彤,映红一片。
贾珩这边儿沿着绿漆红瓦的绵长回廊行着,傍晚的夏风带着几许暖融之意。
贾珩刚刚来到回廊尽头,正要从月亮门洞而去,忽而就是一愣,却是见着那神清骨秀的青裙少女俏生生立在碎石小径上,挽着飞仙髻,而两弯修丽的柳叶眉之下,那双熠熠清眸正自目光讥诮地看向自己。
贾珩问道:“潇潇,情况怎么样?”
陈潇走到近前,蹙了蹙秀眉,冷哼一声道:“卫国公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啊,这是掉茅池里了?”
在茅房都能苟合……真是不分场合,她现在就担心这人当了皇帝以后,会不会金銮椅上也左拥右抱?这都不能往下去想。
太过荒淫无道了。
贾珩:“……”
好吧,估计又让潇潇偷偷瞧见了,他怀疑潇潇又在跟踪他,或者说他回来以后,本来就是众人瞩目。
贾珩面上闪过一丝异样,说道:“潇潇,胡说什么呢。”
陈潇讥诮了一句,也懒得管自家男人,道:“你看看这个。”
说着,从袖笼中取出一份薄薄的札子,声音清冷一如金石相碰,说道:“皇太极驾崩以后,女真那边儿已推举了新皇即位,因豪格与多尔衮争执不下,现由皇太极的儿子福临即位,任多尔衮为议政王,女真方面励精图治,立志雪耻,虽未说什么时候入关,但显然也在积蓄力量。”
贾珩接过薄薄札子,一行蝇头小楷就是跳入眼帘,目光凝了几分。
就在过去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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