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只是在他自己看来，却是轻描淡写，不值一提的小事。
叶玄月想了想，却是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许久的话。
“你只是天脉么？”
“哪怕你的天脉是经过提升的，这种速度，未免也太过惊人了一些。”
冷莫燃的修炼速度，快要让叶玄月觉得实在是太……太厉害了一些。
她能够快速提升，也是上次因为钱多多通过契约传递而来灵力太多，直接冲击她的灵脉，一口气才让她越级提升的。
而且小白也说了，这种事情，只可能发生一次。
以后就算多多再有提升。
也不可能再反馈她了。
所以她以后多半是也得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冷莫燃坐在那里，托着腮似乎是思索了片刻，在考虑该如何说，想了想，他方才开口道：“天级灵脉不是也分成上中下么，而且灵脉之上，其实还有更高等级的。”
“我的灵脉……”
“的确有些特殊。”
叶玄月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淡淡的惊愕，看着眼前的青年的眼睛，却发现他眼睛全然是真诚。
冷莫燃抬头看着她，突然说道：“这个世界很大。”
叶玄月点了点头，突然不言不语。
是啊，这个世界很大。
叶玄月已经打定主意，要想办法继续突破下去。
像是之前多多那种好事很难再发生，只能一件一件来。寻找突破的契机。
等到武举结束，再留在皇城，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应教习既然已经透了口风，若是想要见到母亲，必须得突破到扶云塔的最高一层去。
那么她眼下的修为，则是根本不够的。
凌天大陆这么大，总能够找到新的机遇的。
“等到武举结束，我们出去看看吧。”
“离开皇城，去凌天大陆的其他地方看一看。”
叶玄月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她还需要，比现在的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才可以。
冷莫燃不知道是什么让身旁的少女突然有些感触，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低低地说了一句好。
反正，只要是她想要去的地方，他都愿意陪着她一起去。
不管是哪里。
只要有她就好。
叶玄月看了一眼身旁的青年，她的身世已经有了头绪，她眼下也算是有了前进的方向，不过身旁的青年——她眨了眨眼睛，开口问道。
“你当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之前她们便聊过这个话题，当时冷莫燃已经同她解释过了。
叶玄月其实很清楚。
身旁的青年，一点也不简单。
她的进步已经是惊世骇俗，如果她猜的没有错，她的灵脉应当是世间顶级，而身旁的青年，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却是更加令人惊叹的。
他进步的太快了。
同样同从灵武大陆而来，他在灵武大陆上头是举世无双的天才。
而来到了凌天大陆，他居然依然如此耀眼。
要知道，灵武大陆灵气太低，他能够追上凌天大陆的这些天才，并且眼下居然有超出之意……
这青年，恐怕才是当之无愧的妖孽级别的人物。
叶玄月眨了眨眼睛，冷莫燃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他的眼眸之中带了些淡淡的笑意。
“想这么多做什么？”
“放心好了。”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这是他对于眼前的少女的承诺。既然同她一路走到这里，他就要一直，一直地陪她走下去。
叶玄月默默点了点头。
心里头有些暖。
她又咬了一口汤圆……大概只有身旁的人，才会把这种小事，也记得吧。
她胸口还挂着他给的木雕。
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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