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持续下去。”
但想到白仲褀伤感的模样，零又有些不忍和难过。
在周围景色变换持续了一分钟之后，谁也没曾料到的，整个船长室的星光突然消失，恢复到了原先的模样。
大船似乎也不震动了，而硬皮书也不再发光，并从岚雪的手掌下面合上。
“诶，我们到了吗？好快啊。”岚雪惊奇地说道。
白仲褀却摇了摇头：“不对，我们还在虚空中，哪里也没去。”
岚雪的脸色微微变白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她强笑道：“是这样子啊，好吧，看来是运气太差，失败了。不过也好，我反正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或者，真的像妈妈说的那样，他已经死了……”
她说着说着，自己的眼眶却红了。
白仲褀不由对她产生了怜惜之情，想要安慰一下她，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零自然不会对才见了一面的小姑娘有多少情绪的，实际零一直都是这样，她所在意的始终只有白仲褀一人。
只是现在的零，似乎表情有些奇怪。她看了一眼岚雪，又看了一眼白仲褀，似乎是想找到两人身上什么共同点。
岚雪对白仲褀勉强笑道：“大叔，有些累了，我要先去休息了，我们得到了这艘大帆船，可是要发达了呢。之后我想去狩猎行星，抓一个威风的宠物，据说地球上以前的船长们，习惯在船上养宠物，我们也要养一只厉害点的才行。”
她说着，又不着痕迹地转过身，一滴泪水悄然滑落。
白仲褀伸着手张了张口，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岚雪去到了小隔间之中，白仲褀转过身来叹了口气。
零突然说道：“元首，您有没有查看过跟这个小姑娘的‘线’呢？”
白仲褀一愣，问道：“什么？”
白仲褀彻底蜕变成长老种族之后，能够在虚空中看到不同的人和物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这就是因果律的实体化线路，也只有长老种族能够看得到。只是他不主动去看，这些线不会一直在他眼前。
零轻轻地说道：“看一看，也许能确认一些事情。”
白仲褀点了点头，稍稍凝神，于是自己的视野中，出现了无数色彩不同的线。有些线很粗，有些线则细得快要看不清。
其中一条红色的线，比其他的要粗一些，正是连接白仲褀跟零的线。
零此时说道：“您是天然看得到因果律的，只是因为这个能力只能在虚空中使用，所以进入到物质世界的宇宙里，您无法看到因果律。可是在虚空里，至少您能确认一个人跟自己有多大的关系。”
白仲褀注意到了，自己身体上跟刚才岚雪进入的隔间中，连着一条极粗的绿线。
“呃，我跟岚雪有因果，是因为我们认识吧，而且一起经历了事情。”白仲褀有点不确定地说道。
这条绿线的粗度，甚至堪比跟零相连的那一条红线，这让白仲祺有些捉摸不透。
而零却幽幽地一叹，表情里带着怨念，说道，“也许黄金大帆船并不是没有帮岚雪去找父亲呢。“
这回轮到白仲褀的脸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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