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就应该回去好好休息。”
他转头对郑俪姝说：“那郑总，今天就不好意思了。这顿算我的。”季非去洗手间了，秦绎绎看着一桌子的菜，遗憾地说道：“可惜了……”
郑俪姝并不在意：“没事，以后和非哥一起的机会还多着呢。”
秦绎绎站起身来，将身上的外套脱下，“今天扫了郑姐的兴，如果你喜欢，这件衣服就当作赔礼吧？”
郑俪姝笑容褪去，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她，而后一声嗤笑，“不用了，非哥不是小气的人，一件衣服而已……”
“是呀，一件衣服而已，我要是想要，你又怎么会有机会穿上呢？”郑俪姝的神色终于有所变化，她重新审视着眼前的人，良久，才扯着唇角，道：“是吗？”
季非已经在那边等她了。
“说起来……”秦绎绎粲然一笑，“上次电话里的回礼，还喜欢吗，阿姨？”
郑俪姝的表情由最初的错愕慢慢转变成冷笑，“我早该想到，季非身边的女人，就没有简单的。”
她起身走到郑俪姝身边，将衣服塞进她怀里，“是你自己想复杂了而已。”“你看你弄的，多不体面。”
看着相携离去的两人，她阴沉着脸将手里衣服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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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车里很安静。
“一个自称你父亲的人今天来找我。”季非想了下，还是开口。副驾驶上那个身影轻轻一颤，却没动。
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季非没再出声，夜风很凉，他将车窗升上。
已经很晚了，季非停好车，身边的人仍然没有丝毫动静，他轻手轻脚地将人抱出来。
经过这一两个月的调养，总算长了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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