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攻击。”
刘小美哈哈一笑:“背我回家。”
说着跳到张怕身上。
然后呢,他俩就这样回家了。
在街上。
在校园里,在家属区里,两人就是这样甜蜜的温暖的在别人面前经过,也是这样的回到宿舍。
进家后,刘小美先去烧水,然后换衣服。
再出来跟张怕说话:“明天,一qiē就变了。”
张怕说:“没事的,咱自己不变就好。”
刘小美说:“你信不信,会有人马上邀请我上节目,或是做演出,甚至你那个新春音乐会,搞不好都会让我上去露一脸。”
这是可想而知的。
比如你家乡的春节晚会,会请来完全没有名气的省歌舞团的歌手表演节目,因为是同乡人。
而从省里回来,待遇就要比市歌舞团的演员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
刘小美是在国际上拼杀多年,闯出好大一个名头,省里当然会重视。
张怕说:“你要是不喜欢,咱就推了。”
刘小美张开怀抱,抱住张怕的脖子,嘴巴贴在他耳朵边说:“不可能的。”
是啊,不可能的。
别人不说,音乐学院领导的面子你要不要给?
张怕轻声说:“还记得你安慰我时说的么?”
刘小美说忘了。
张怕说:“你那时候说我不当老师了,你也辞职,咱俩到处走,做咱俩想做的事情。”
刘小美说:“时间不同,情况不同,那时候我离开,是默默无闻的走,现在离开,是成名了就抛弃收留过我的地方。”
张怕说:“人活着,总得考虑些没有用的事情。”
刘小美笑道:“不许胡说,很有用的。”
跟着又说:“不管怎么说,音乐学院肯收留我,不让我当无业流民,我就得感谢学校。”
张怕说:“我和你一起感谢。”
刘小美笑道:“你要是能一直这样和我说话,我愿意一直这样说下去。”
张怕说:“你真是另类啊,但凡换个笨一点儿的人,完全听不懂你的表白心声。”
“我不喜欢笨蛋。”
刘小美说:“你当我经纪人吧。”
张怕说:“我和你一样,害怕接电话。”
刘小美说:“你再找个替你接电话的经纪人,让他负责过滤消息。”
张怕笑道:“好主意。”
“那就这么定了。”
刘小美松开手,脑袋往后扬,瞪着漂亮的大眼睛:“你要保护好我哦。”
“必须的。”
张怕的发散性思维,瞬间想起京城的那位公子哥,不知道那个变态是不是还会继续胡折腾。
厨房里水壶在叫,刘小美去沏茶,端回来倒杯子里:“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不高兴?我书评区乱说一通。”
张怕说:“什么是乱说?我那是很认真的……乱说。”
刘小美纠正道:“是散说。”
“对,是很认真的散说。”
张怕说:“总有人扔上去三个字说,我就纳闷了,只好发发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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