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后宅之事,让殿下见笑了。”说完,他瞟了那二女一眼:“太子殿下光降,你二人还不退下?”
听了这话,二女皆是一喜,区别不过是一个喜形于色,一个不露声色。
临走前,沛柳还羞羞答答地,对姜洵道:“那今夜、今夜妾在院中等着爷。”
姜洵不予回应,看起来,像是默认了。
被引着入了厅堂后,魏言安笑道:“洵表兄这回立了大功,真真可喜可贺。”
脸上在装模作样的笑,实则魏言安心内,却暗自冷哂。
那工部郎官一职,本是父皇随意给这人指的一个职缺,可就那样凑巧,这人方上任,便遇着那宁源水患。偏生金侍郎还犯了旧疾,若是强行绕开,就怕会惹那些老臣多嘴多舌,是以,只能让此人去了。
这事,自己与父皇也商量过了,想着让这人去那灾区吃吃苦也好。本料想他这一去,定然是无功而返,却没想到,竟让他立了大功劳。
着实好狗运。
且最令人恼火的是,这人不仅动了罗尚书那脉的关系,还因着救民之事,在宁源名声大躁。更有些愚民,知晓这人真实身份后,竟暗中传诵,说这人才是真龙天子!
怎不令人气煞心肺?
摁下心间气,魏言安心神一转,又状似关切地问道:“听闻……表嫂已有身孕?”
“殿下消息倒是快。”姜洵声色平平,转而问道:“说起来,殿下与臣也是同日成婚的,不知……可也有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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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言安面色微僵。
那子嗣之事,是傅皇后整日念叨的,因为身边的妃妾没有动静,傅皇后还总怨他去得不勤。
说起来,倒不是他不想去,实在是那三妃都过于板正,床榻之间,回回都让他不汤不水的,无法尽兴。且那几人家中父兄皆是当朝要臣,他也委实不好妄为。
先时,还有个曲檀柔可供他肆意挞伐,可自打那曲檀柔生了怪病后,他是一想到此人就反胃。憋了好一阵子后,有身边人看出他的闷躁,便紧着给他物色解语之人。
要说起来,这好消息嘛,倒也不是没有,只不过……
魏言安眼中含笑,那笑中,带有一丝诡谲的快意:“这子嗣之事,讲究的是个机缘,孤那份机缘兴许还未到,急也是急不来的,看来,只能等着喝洵表兄的喜酒了,届时,孤也能沾沾喜气……”
是夜,沛柳妆扮得无比勾人。她怀揣着满腔期待坐在房中,翘首期盼。
她着实是苦等了许久,可更漏沥沥中,亥时正的梆子都已敲过了,却仍未等来人。
正是坐立不安之际,窗牖突被叩响。长短交错的几下声响,是她熟悉的暗号。
沛柳吓得浑身冒汗,她警惕地往房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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