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是他的人_和离得在夫君登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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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尽力地服侍他、配合他。

  许是同床共枕了一段时间的缘故,她在睡觉时,身子倒是舒展了些,不再像之前那般,夜夜都将自己蜷成一团。

  有时,他夜半醒来,甚至发现她紧偎在自己身侧,那样的动作,倒似对自己有浓浓的依恋。

  说起来,如她那样胆小畏怯之人,现下,应当已经吓到魂魄俱丧了罢。

  他都能想象得出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定是眼眶发红、唇肉紧咬,神态则是惧如惊鹿、缩如鹑鸟。

  此刻,胜阳喷薄直射,郊外蝉鸣阵阵。

  许是金晃晃的日头过于刺目,又许是那蝉鸣的声浪过高过频,让姜洵的心头生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急躁之感。

  他压下心来想了想,自己这好友说得也没错,到底是他名下的女人,若这事当真属魏言安所为,他又岂能轻易撇开?

  再来便是,徐嬷嬷似乎对她颇有好感,若自己坐视不理,肯定又要得嬷嬷好一阵的念叨。

  罢了,好歹也是与自己同床共枕过的女子,便看在她伺候过自己的份上,搭救她一把便是。

  最重要的是,那小庶女既已嫁了他,便是他的人,魏言安觊觎她,便是挑衅自己,岂能让那混厮得逞?

  思索片刻后,姜洵看向杜盛,眸子里透着森寒之色:“去,将那青楼的老鸨给捉了,问问是谁接的客,可识得那人的身份?再着人去探一探,看魏言安今日可有出宫?”

  杜盛领命而去。

  丁绍策见姜洵终于有了动作,提了半天的一颗心,这才稍稍放稳了些。

  他看向姜洵:“可要着人去文国公府通晓一声?”

  姜洵回道:“文公年纪大了,先莫要惊扰他。”

  丁绍策听罢,也点头认同了,再问了声:“那咱们…就在这儿等消息?”

  姜洵不语。

  他负起手,把目光砸在那大坑边沿,又抬眼往前探了探,忽然说了句:“这些脚印颇深,想来劫人的,不过是有几分蛮力的粗莽匪类罢了。”

  话语没有回应,姜洵去看丁绍策,见他急得来回踱步,耷拉着的眉梢尽是自恼自悔,显然那一颗心全扑在乐阳身上,根本听不见旁的声响。

  此人此状,倒与先前左躲右闪的模样大相径庭。

  犹记得乐阳出嫁那日,这人与自己照常喝酒耍乐,可醉后,却红着眼唤起乐阳,眼中悔意弥漫,那字字声声,饱含痴情。

  那幅模样,委实是蠢态百出。

  而今重逢,他那份意难平却对上颗冷了的心,为了点情情爱爱反复折磨自己,何必?

  姜洵眯了眯眼,伸手挡了下日头,再问了丁绍策一声:“你不晒?”

  闻言,丁绍策停下了脚。

  要说不晒,那是不可能的。

  离申时正还剩半个时辰,这一通折腾下来,和着大日头,他早就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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