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惹你了?玩跳树呀!”
莫卿卿很冤,说:“风倾然让我跳的。”
风倾然:“……”谁叫你跳的,我是让你砍树枝!她拍拍额头,对柳子澈解释道:“她说她有办法砍树枝,于是,喏,地上这根树枝就是她弄下来的。”对着莫卿卿,她觉得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柳子澈的眼睛一亮,问:“树屋的事有眉目了?”
风倾然点头,指指那截掉在地上的新鲜的大树枝,她指指大树的树梢,说:“爬到树梢上,跳下来,一脚就把这么粗的大树枝给踏断了,咔嚓一声断掉不是她的骨头,是树。”
柳子澈满眼惊悚地看着莫卿卿,不由得想人要是被莫卿卿一脚踹中会怎么样。她再想起龙城,就有人曾经被莫卿卿踹死过,据说全身的骨头都断了,内脏都碎完了,断掉的骨头从后背突出来,那死状比跳楼摔死的还惨。
她默默地转身飞走了。
她飞出去没多远,又飞回来,对莫卿卿说:“要是什么时候有空,到我那去一趟,我给你检查身体。”
莫卿卿抱着靴子和腿甲一退好几米远,警惕地说:“你少拿我做实验。”
柳子澈说:“测量个数据而已,你怕个鬼呀。风爸还隔三岔五地去我那测数据呢。”
莫卿卿惊疑不定地朝风倾然和吴闷闷看去。
风倾然轻轻点了点头。
吴闷闷说:“我们都经常去的。”
莫卿卿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说:“好吧。”
柳子澈哼了句:“防心真重。”挥动翅膀,走了。
莫卿卿回她句:“谁知道你会不会把我卖了。哼!”
风倾然暗叹口气。这两人,八字不合,见面不吵就像过不下去似的。她说:“走吧。”她又看看大树,问:“小莫,盖屋树还得把树干劈成木板,我们现在没有刨树的工具,而且这树很硬,兽骨刀不太好用。”
莫卿卿说:“有带锯齿的野兽……”她比划了一下,说:“就是那种长着大钳子,像锯齿的那种的,很利的。”
风倾然:“???”
莫卿卿说:“就是那种有点像螳螂的胳膊的那个,浑身黑漆漆的一种甲壳虫子,住地下的,以大树的根须为食的那种,就那种大锯齿,可锋利了,切树根跟切菜似的。一米多的树根轻轻一划就断了!不难找的。它的壳也很硬,它割大树的树根吃,大树都拿它没办法。不过这种虫子没什么肉,剥开壳就是那种特别腥的绿汁,壳里面都是空的,也没什么异能。它平时都是藏到大树的根须里,我都不管它的。就是有一回看到了好奇,动用我的鬼手藤大法逮了只来玩。”
风倾然点头,说:“行。那你有空的时间,帮我逮几只回来看看,柳子澈那里也送几只去。”
莫卿卿指指大树枝,说:“我还要砍树呢。”
风倾然说:“真要有这种虫子,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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