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样子好看。
用了上百只口红,差点得了唇炎。一边抿唇膜一边泪眼汪汪地问秦何翘“我嘴角肿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很难看要是他看我口红特别明显,误会我喜欢浓妆艳抹怎么办啊”
秦何翘摇了摇手指“放心好了,江祁景认定了和你结婚,说明你们两个这叫两情相悦。情人眼里出西施懂不懂更何况你素颜的样子人家见了上百回了。”
婚礼当晚回到左河香颂时,她知道江祁景会有额外的应酬,乖巧地等着他,从晚上八点到凌晨一点。
等来的是江祁景打来的电话,短短八个字“做戏而已,好好配合。”
她沉默了一会儿,嗓音哑得说不出一个音节。
也许什么东西都是有限度的。
以前他们说了太多的话,把以后的话都说完了。
只剩下无声的沉默。
第二天,江祁景的秘书有理有据地收走了她的婚戒。
“我可以买”
“云小姐或者说江太太,江总不想要你留下这枚戒指,去肖想不该想的东西,你能听懂吗”
云及月没听懂。
所以不久后,那次忽如其来的高烧就给了她上了一课。
她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向来都是请专门的私人医生。但那次,两位私人医生完全联系不上。
佣人说他们在诊所走不开,正奉了江祁景的命令照顾其他人。会派助手过来给她看病。
她对助手没什么意见,只是发烧烧得头晕时特别想江祁景“那江”
“抱歉,先生说他还有事。”
她想,一定是有些特殊原因才会这样的。她不能闹脾气,不能丢了江太太的颜面,要顾全大局。
然而第二天等来的是江祁景和席暖央的绯闻头条,是对她的信任和懂事彻头彻尾的嘲弄。
她第一次处理舆论,一个人发着烧,忙得不知所措,连哭都来不及哭。
最后差点对江祁景发了脾气“你让医生照顾的是席暖央吗我从没觉得你派的助手不够好,可是,可是你留给别人的是我们的家庭医生”
那天的江祁景格外俊美,也格外凉薄“江太太,需要我再提醒你吗,我和你,并不是我们。”
声音骤停。
男人拍了拍她的脸,嗓音低沉诱哄“听话。”
时至今日,云及月还是没明白江祁景对“听话”的定义。
怎么会有人觉得会花钱会败家、不操心家事的女人算懂事听话的
早知道以前就不喜欢江祁景了。现在过着除性生活外一直丧偶的婚姻岂不是美滋滋
越这么想着,云及月越觉得鼻头有些微微泛酸。
可能是错觉吧。
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还会为了江祁景不爱她这件事情而难过。
明明从被他警告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乖巧且自觉地把目标从和江祁景恩恩爱爱过一辈子,改成了“只能和江祁景过一辈子就行”。
秦何翘有些担心“及”
“没哭。”她唇角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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