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死因，昨日恰巧遇到六扇门的诸位查案，而杨某对此道一窍不通，但为了了解真相，这才斗胆跟来，还望恕罪。”
由杨灵率先开口，莫寒锋倒也不好再摆架子，当即点了点头：“此事倒也无妨！”
佟生见气氛不对，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的站在一旁。
莫寒锋突然问道：“阁下为何会对常大人的死因感兴趣？”
杨灵向来与人坦诚，哪怕对以前有点过节的莫寒锋也是毫不隐瞒：“先是我师侄敬重常大人生前的仁义爱民之举，不忿他被奸人所害，这才托我与他查寻真凶，再有就是杨某与程恶此人有所交情，相信他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所以也想一窥真相，还他个清白。”
莫寒锋见他目光真挚，语气坦荡，不似在说谎的样子，也就信了几分，
毕竟似他这般高的武功，完全没必要来诓骗自己，若真想对自己不利，抬抬手就能做到，断不会这般费劲的自找麻烦。
“原来如此，今日阁下也看到了，因为常大人之死，还牵扯出了另一桩案件，而这两者之间必是有所关联，具体真相如何，想来只要审问了这两个巫神教的邪徒后，就能知晓。”
莫寒锋放下了心中对杨灵的偏见，语气放松了不少。
杨灵笑道：“审问逼供什么的，实非杨某所擅长，这二人就交由莫统领处置好了！”
莫寒锋颔首道：“如此也好，以防不测，就在此处审问吧！”
他也是想借杨灵的余威来压制这两人，省得带回去麻烦。
“莫统领请便！”
杨灵站到几人身后，淡淡的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鬼婆两人。
莫寒锋脸色一肃，目光犹如两道利剑射出，逼视着二人道：“速速将尔等在张府密谋之事一一道来。”
鬼婆从口中吐出一口血水，冷哼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问的，有本事一刀杀了我。”
“杀之可惜，但本统领有一千种让你想死却死不了的办法！到时候，你便是想说也没机会了！”
说着，他就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佟生。
后者会意，从袖口中抽出一根四寸长的细针来，走到鬼婆的面前。
“老东西，是想受刑后招供还是自己如实招来？”
鬼婆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
佟生得莫寒锋授意，冷冷一笑，一脚踩在鬼婆的手上，后者闷哼一声，没有发出惨叫。
其实佟生也没有多用力，只是将对方的手固定别乱动而已。
只见他踩住对方的手掌，严格来说，应该是五指，然后，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把一根四寸长的细针生生插进鬼婆的食指缝中，顿时，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张府中回荡，让人闻之战栗。
杨灵眼角微微一抽，有些不愿去看，隐隐动了几分恻隐之心，但当他看到这一地的尸奴后，心中的那点不适又尽数散去。
“真是可笑，我居然会同情这种人，相比起他们对这些普通人所做的，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心中这般想到，他不禁摇了摇头，只能说恶有恶报。
随着佟生将细针抽出，鬼婆的指尖一道血渍溅出，后者手臂忍不住颤抖起来。
“老东西，忘了跟你说，这针上淬过毒，只要伤口沾上一点，便会奇痛无比，痛足十二个时辰，若没有我的解药，你就等着疼死吧！一会我还要在你的另外九根手指一一扎过，希望你能多抗一会再死，反正还有这个老头在，留一个活口问话就够了！”
所谓十指连心，这其中的疼痛自然难以言喻，而佟生故意提及鬼面老人，便是想从肉体和精神上彻底压垮对方的意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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