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杨应该也会懂吧，“我去问这个楼层的服务员。”
过了一会三人临时群组里方一凡发了信息：陶子好像是一个人出去的，还带了瓶酒。手动微笑。
季杨杨：她出KTV了，我们去外面。
过了十分钟
季杨杨：找到了，有一个定位。
然后季杨杨在一家便利店对面的石凳上找到了陶子，她看着便利店，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杨杨突然想起来，以前放学打完篮球，经常去学校旁边同名的连锁店买水喝，那个时候，十之八九，她会陪着吧。
陶子心很乱，季杨杨也是。
他看着她，她看着便利店。
方一凡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正要喊他们，英子跳起来捂住方一凡的嘴，然后使眼色，轻轻地吐字：“走。”
“这俩人咋回事？”方一凡疑惑，“杨杨咋不过去。”
“哎，你这辈子都不会懂的。”英子无奈地拽上他，“走了走了。”
“真不叫他们？”
“方猴儿你怎么磨磨唧唧的，快，走了。杨杨有分寸的。”英子拽上他走得更快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杨杨最终还是走向了陶子。
陶子感觉到身上突然传来热量，身上多了一件外套，然后手里的酒瓶被拿走了，身边有个人坐下，就像那天她轻轻在季杨杨掌心写字的时候，陶子嘴角弯了弯。
不知道身边的人陪她坐了多久。
“又吹风又喝酒不怕明天起来头痛吗？”那个人的声音很熟悉很熟悉，就在耳边。
陶子却觉得在做梦一样，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吗。
“你也有这么粗心的时候啊，手机没拿就出来了。”季杨杨把手机递到她手里。
是……实物的触感，好凉，陶子好像一下子清醒了。
她坐在这里想了好多，现在脑袋里乱乱的，只能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你……回来了？”
季杨杨看着女孩因喝了酒微醺的脸：“对，我回来了。”
陶子转过头，眼眸雾蒙蒙的：“季杨杨，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我们，不已经是了吗”季杨杨看着晕乎乎的小姑娘觉得有点好笑。
“是那种……很好很好的，可以讲秘密的那种。”
季杨杨沉默了一下，回望陶子：“好啊。”
然后小姑娘伸出了手：“拉钩，不许反悔。”
季杨杨嘴角上扬了一下，伸出手，勾住她的小拇指，和她的大拇指印在一起。
然后小姑娘看着，笑了一下，笑得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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