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曼看着水手们吊起的鱼，习惯性地摸了摸身上兜里的卷烟。
立刻可以看到，那些如同世界洪流一般涌入玻璃缸中的虚无之菌开始调整，在那玻璃缸里冲刷着一切，改变着一切。
他已经从一个孩子，一点点变成了少年和青年，后来又跟随着白金号和布里曼在海上冒险多年，如今甚至都已经过了中年的年纪。
“我是属于自己的，你们不可以抓走我。”
那是他内心永远无法磨灭的光，也是让他不敢死去，也不愿堕入深渊和炼狱的救赎。
“第一条。”
他已经渴望得太久了，也追寻得太久了，他对着面前的女孩大喊。
“啊！脑子，脑子要长出来了。”
接下来。
小女孩害怕地缩了回去。
她不想远去。
第二根手指伸出，话语也变得更加宏大。
有人提着桶从海里打起了水，他尝了一口。
“还是不想进去呢？”
过了没有一会，小女孩似乎也感觉到了没有动静，所以小心翼翼地从后面露出了脸。
“有人。”
“你和我一样矮！”
“但是在这座神国里，她重新出现了，她活过来了。”
“新的轮回。”
非常期待着这一场轮回和演变。
他只能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船上，呢喃着说道。
“要开始了。”
新的演化轮回敲响了黎明的晨钟。
“我答应了。”
“是你吗？”
除了那几乎没怎么长过的个头，和看上去似乎还有些不符合年龄的脸。
“这也是我们演化的道路和使命。”
布里曼竟然从她的蛇人语里，听出了一些三叶人智慧语的发音腔调。
嘴角扬起，说了一句。
他害怕，又惶恐地问出了一句话。
“我们的船上哪来的个小女孩？”
“只有在新物种在抉择之中出现的时候，你才可以选择终结。”
他怀着无比感恩的心，轻声说道。
“船长说了，是不会真正的死去。”有人回答。
虚无菌母想不明白，但是演化轮回的程序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难道她是跟着我们一直从北海来的？”
大多数时候并不是我们的选择，只是因为我抓不住过去，也留不住现在。
就好像是在黑暗的深渊之中看到了从头顶落下了一束光，在炼狱的烈火之中看到了救赎一般。
而布里曼根本没有看小女孩的脸，而是弯下了腰，看向了小女孩的衣角。
说到第三条的时候，虚无菌母的声音变得格外凝重。
他感受着渐渐升起的太阳照在甲板和身上的光，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里面的鱼。
“遵循法则与定理，真正化为世界循环之中的一部分吧。”
“这里也有太阳。”不论有多少的不安，在看到那轮骄阳红日的时候，一切对未知的恐惧就消散了大半，似乎只要能够沐浴在太阳之下，人就觉得未来和生命有了支柱。
因为只有这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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