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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从小待得环境不同,他跟父亲是完完全全两种类型的人,他是一个凡事都精益求精的人,在生活中十分注重一些小细节,比如一件衣裳稍稍有一丁点儿的抽丝或者褶皱他从来不肯上身,还有他不能容忍一件衣裳要穿两天,所以每次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脱去外袍扔到木盆里让丫头送到浣洗院去清洗。
苏慕锦折衣裳的动作不停,眸子却有些恍惚。
一想起宁煜就不可抑止的想到睿儿,想到那磅礴大雨那一天他满身是血面色惨白的模样。
她心中一震,面色陡然惨白起来。
死死的抓住柜子才勉强稳住身形,胸口处传来熟悉的绞痛,她紧紧的抓住胸口的衣襟无声的喘息。
许久才满头大汗的缓过劲来,无力的滑坐在椅子上,背心的里衣已经湿了一层。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苏聪虽然一直在外面跳百索,可也一直关注着里大姐姐的动静,瞧见姐姐痛苦的神色他连忙冲进了,蹲在她身边泫然欲泣的看着她。
“锦儿……”苏青云也进了,一眼瞧见苏慕锦惨白如纸的脸色,“这是怎么了?快请大夫!”后面一句却是对着外的小厮喊的。
“不用请大夫。”苏慕锦安抚的对两人笑笑,故作轻松的道,“应该是这两天雨染了寒气,休息两天就好了,爹爹不要小题大做了。”
“姐姐,你别吓我,真的没事么?”
“没事。”苏慕锦站起身来,轻松的旋转一圈,“你看看,姐姐好端端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苏聪还是不放心,小脸上满是紧张,紧紧的抓住苏慕锦的手,“姐姐还是找大夫看看好不好?”聪儿眼巴巴的看着她,目光里都是慌乱。
苏慕锦身子一顿,又侧首看看同样担忧的父亲,轻轻垂眼睑。
“好!”
府上本来就养了客卿大夫,因此来的很快。
来者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衣裳简朴,神色沉稳。他背着一个药箱就进了,瞧见坐在椅子上的苏慕锦他微微惊讶了一,他还以为太傅身边的小厮去请他,生病的是太傅大人呢。惊讶很快就被压,大夫很快就拿出一个枕垫放在苏慕锦的手腕,轻轻搭上她的脉。
原本沉稳淡定的脸色越诊越是难看慎重。
以至于最后放手腕的时候大夫整个脸色都彻底沉了来。
“大姑娘可有感觉哪里不适?”
苏慕锦眯着眼睛看着大夫,若有所指的道,“最近两天一直雨,兴许是染了寒气,偶尔有些头疼。”她刻意加重“寒气”两个字,在苏青云和苏聪看不到的地方对大夫微微摇头,“大夫看我的风寒严不严重?”
苏青云也忙道,“东方大夫,锦儿的病情要不要紧。”
那个被唤作东方大夫的大夫微微垂眼睑,移开了手指,拿出纸笔开始给开方子,“没什么大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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