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28章 汤药等她醒了,便叫她离开。_囚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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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末春初的气,乍暖还寒,忽冷忽热的折腾了不少人着了寒,这宫里头疼脑热的不在少数,徐医年纪轻,资历浅,理所当然地留在这宫中的围房值夜。

  原本平静的夜晚,夜半却起了风,北风猛烈的着拍打支摘窗,呼啸的风声和窗户晃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搅得人不得安眠。

  一片风声中,似乎是有敲门声,徐医睁开眼,侧了耳去听,可一停下来,又什么都听不清,将醒未醒,他只以为是幻听,闭了闭眼又要睡过去。

  可谁知刚闭上眼,那敲门声却忽然砸的震响,险些要把他从榻上晃下来,徐医心底一激灵,连忙披了衣匆匆去开门。

  一推开,门外的张德胜虎着一张脸,有些不耐地瞪了他一眼:“怎么这么久才开?”

  徐医一见是御前的人,惶『惑』的想辩解,可是不待他开口,张德胜似是着急的又打断了他:“得了得了,殿里亟等着呢,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去一趟。”

  他说着也不待徐医穿好衣服,直接拎了他的『药』箱,便赶着人出了门。

  风刮的紧,徐医一边拢着衣服,一边小心地凑上去:“公公,大半夜的怎么这么着急,可是陛下出什么事了?风寒,还是脑热,也好叫我有准备。”

  张德胜却是噤了声,紧闭着嘴:“问那么多做什么,到了就知道了。”

  见他这般谨慎,徐慎之不知怎的忽想起了大雪封山的那一晚在帐子中见到的人,心头砰砰直跳,不敢再说什么,小心地跟了上去。

  已是夜半,极殿少见的灯火通明,西暖阁里是毫无睡意,进了门后,室内燃着只熏笼,弥漫着过浓重的香气,仿佛在刻意遮掩着什么气味似的。

  徐慎之站在那里,只见两侧的宫来来往往,手里或端着盆,或拿着换下来的衣服,着像是妃嫔刚刚侍寝完。

  而皇帝只着一件中衣,发丝上沾着些水汽,似乎刚从净室里出来,愈发印证了他的猜想。

  徐慎之大约明白了那帐子中的人是谁,当目光落到床尾那一方沾了血的帕子,连忙挪开了眼,不由得了分情。

  皇帝顺着他的目光过去,眼神顿了一顿,弯身捡起了帕子,将那帕子团成了一团收到了掌心,才神『色』自若地开口:“她的脚踩到碎瓷片上了,你去给。”

  原来伤的是脚。

  徐医着那方染了血的帕子慢慢舒了口气。

  可他不敢问为什么会伤到脚,也不敢问瓷瓶为什么会碎,只是抹了抹汗,避开皇帝的目光,连忙躬着身领命:“是。”

  只是那帘子拉的严严实实,隐约只听得见细弱的呼吸声,像游丝一般细细的传出来,叫人连手脚都不由得放了轻些,怕惊着她。

  离得近,徐医甚至能见皇帝那领口处印着一枚深紫的吻痕,骨节分明的手上划着缕长长的抓痕,和他整人一贯的冷静自持大不相符,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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