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
欧昱珉朝着客厅走了两步，突然回味起刚刚的话，他回头看着颜言说道：“你刚刚说什么？我们有名无实？谁告诉你无实的，还是……你想暗示我什么？”
欧昱珉说完，颜言就红了脸，她轻骂了欧昱珉一声：“流氓。”之前两人的事浮现在眼前。
小包子抬起头，一脸认真问道：“妈妈，流氓是什么？”
颜言：“……”
欧昱珉走回小顼身边，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脑袋：“流氓就是亲爱的意思，妈妈在向爸爸撒娇呢……”
颜言一个大白眼。
“撒娇又是什么……”小包子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一直问个不停。
“行了，你快点吃，吃完我告诉你。现在，爸爸和妈妈有话要说，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吃完。”
颜言放下面碗，看着欧昱珉，欧昱珉冲她招招手，说道：“不是要双方签字吗？你进来。”
颜言这才想起，协议还要补充一些内容，然后签字。
她让小顼好好吃面，拿着协议去了房间。
颜言补充一条，长胖期间不会不理欧昱珉，男人这才放心的签了字。
刚签完字，欧昱珉就一把上前抱住颜言，想要来个亲密接触。
“欧昱珉……”颜言用手挡着欧昱珉的脸，不让他靠近：“你是言而无信的小人……”
“我没有啊，我只是按协议办事……”
这话没毛病，刚刚颜言说的是不能那啥，可是欧昱珉的要求是颜言不躲他，不排斥他。
颜言只感觉中国语言博大精深，她刚刚以为欧昱珉说的不躲他不排斥他，指的是他每次来家里，不赶他走而已。
“欧昱珉……”颜言有些费力说话：“你说过不勉强我的……”
这是欧昱珉五年前说过的，难得颜言还记得。
欧昱珉这下才松开了手，他刚刚并不想真的对颜言做什么，只是故意逗逗她。
“行了，你换身衣服吧，我们一会儿出去。”欧昱珉拉了拉衣角，轻快说道。
“去哪里？”颜言问。
“回欧家老宅，奶奶要是看见小顼，指不定病就能好了……”欧昱珉说到欧家奶奶，神情有些难过。
“奶奶怎么了？”颜言关心问道，她不知道这五年，欧家奶奶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欧昱珉告诉她，欧家奶奶前两年中风了，现在腿脚还不利索，多数时候躺在床上，有时候神志也不是很清楚。
颜言心里有些难过，欧家奶奶对她很好，一直想抱曾孙，颜言是知道的。
“那行吧，你去看着孩子，我换身衣服。”颜言说完，欧昱珉就走了出去。
一家三口到了欧家老宅，颜言发现欧家老宅和五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因为人太少了，很冷清。
欧昱珉带着颜言母子直接去了二楼欧家奶奶的房间，欧奶奶正在床上躺着，双眼微闭，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有。
欧昱珉缓缓走近，轻轻喊了一声：“奶奶……”
欧家奶奶这才睁开眼，她浑浊的眼神看向欧昱珉，过了很久开口问道：“你是谁？”
欧昱珉回望了颜言一眼，像是在说：你看吧，我没骗你，奶奶确实有点糊涂了。
欧家奶奶也顺着欧昱珉的视线看了过来，她看到颜言旁边的小顼，浑浊的眼睛里立刻有了一丝光。
她抬起骨瘦嶙峋的手，对着小顼招了招手，唤道：“昱珉，快来奶奶这里……”
欧家奶奶把小顼认成了欧昱珉小时候，颜言心想着，奶奶可能真有些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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