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将贺灼按在座位上,他没在之前位置上坐下,反而面对着贺灼站着。
车已经开动,山路有点颠簸,贺灼怕他摔倒,两手握着他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宝宝过来坐。”
庄简宁两手撑着他膝盖,缓缓蹲在他两腿之间,咬着下唇,昂起小脸看他,手也没闲着,一路摸到了皮带扣上。
贺灼像是猜到他要做什么,又有点不敢相信,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他按着庄简宁的手,嗓音暗哑:“宝宝。”
庄简宁很享受自己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贺灼失控的状态。
他朝贺灼眨了眨眼睛,便勾着手指将爆浆糖放了出来。
晃荡了几下,打在他脸上,又在他唇边蹭了蹭。沐浴露的花香和他惯用的檀木清香扑鼻而来。
庄简宁边仰脸看贺灼,便伸出舌尖舔了舔糖。
“宝宝。”贺灼快疯了。
直到看见庄简宁被撑得眼泛泪光,他心疼的要命,一手托着庄简宁下巴,一手去揽他腰,“行了宝宝,别弄了,快起来。”
庄简宁也是男人,知道这么忍着很辛苦很难受,而且贺灼早上就没出来。
他索性背过身去,窸窣几下后,直接往贺灼身上一坐,扭过头,眼尾泛红地去跟他索吻,“老公,我也想让你舒服。”
贺灼闷哼一声,勾出他舌尖,用力吸吮,根本控制不住地‘灼宁’了。
庄简宁细细看着贺灼动情时的模样。
他释怀地想,这么帅气厉害的人,别人当神话一样捧着的人,那么多费尽心思想见一面想采访一次都难的人,是他庄简宁的老公。
每日里还伺候他吃穿,陪他画图,抱着他睡觉,甚至他多看一眼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搭个梯子摘给他。
贺灼根本不知道他小脑瓜在想些什么,余韵过去后,心中既懊恼又自责。
在车里也没法给他清理,总不能……
他一个激灵,……总不能?为什么不能?
一想到被几千人瞩目的庄简宁,带着他的东西在台上做演讲,他就有种隐秘的兴奋。
他拿了块干净帕子,不顾庄简宁抗议,心肝宝贝地诱哄着人乖乖听了话。
看了眼窗外,已经快到清北。贺灼利落地将两人收拾妥当,颠了颠坐他腿上小脸绯红的庄简宁,啄了啄他的唇,又疼惜地去捏他鼻尖,“怎么了?”
庄简宁垂着眼睑,“紧张。”
贺灼失笑,“紧张什么,之前上节目都没看你紧张。”
庄简宁撩起眼皮,瞪他一眼,“之前上节目我也没含着你的东西啊。”
贺灼闷咳一声,怕惹了这祖宗,下车前再没敢说话。
——
今天不仅是新生开学日,也是清北大学建校300周年的庆典。
受邀参加庆典的校友很多,学校里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校门口对来往车辆查的比较严,但是看见贺灼的车,自动放了行。
车子直接开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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