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自己离得那么近，自己反倒没有认出来，可能就是因为离得太近。
而且他的背稍微有点宽，想来是垫了什么东西。
“楚小姐这么聪明，都猜到是谁了，为什么还要来专门试探呢？”方琮叹息一声，“再说了，就算是见到了，难不成他还能再一次心软放你走么？”
这话说的不经意，但是楚倾歌却是明白了些什么。
难不成上一次，也是叶寒臣找人......
楚倾歌由不得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自己还犹豫着要不要对他下手的时候，叶寒臣已经开始对自己动手了！
观察了会儿楚倾歌的神色，方琮颇为满意，“楚倾歌，你说你为什么偏要回来呢？就安安稳稳的待在国外，或者做付兴彦的地下情人不好么？”
楚倾歌才懒得跟他说自己和付兴彦是不是那种关系，懒懒的抬起了眼皮。
“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过是叶寒臣的一条狗，轮得着你来过问？”
方琮的表情狰狞了一瞬。
这是他最大的隐痛。
凭什么，他生来就要在叶寒臣身边待着，做一个佣人，做一个奴隶？
就因为他姓方？
从小他就被教导着，长大要做叶家人最忠实的下属，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他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除了董小雅。
她永远都是那么的美好，即使小的时候，她最好的玩伴是叶寒臣，可方琮却无法忘记她的一颦一笑。
方琮也至死不忘，董小雅对他说，你有无限的可能，你或许可以选择一个不同的自己。
即使他后来还是迫于父辈的压力，选择待在叶寒臣的身边，可这份温暖，方琮存在心里，存了一辈子。
“楚倾歌，不要试图激怒我。”方琮语气危险，“本来还想放你一马，现在不想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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