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自来也盯着空中的小南，郑重道：
“‘如果那时杀掉你们就好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回事。”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低沉，“我只是感到很悲伤。”
“我教会了你们在乱世中生存下去的方法，毫无疑问你们是我的弟子，就算世道很艰辛，招呼也不打就这样对我动手，真的是很令我心寒啊。”
“离开你们的数年后，我偶尔还会听到你们的名号，你们在几场纷争中出了名，然后就听说你们死了。”
小南沉默了很久，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眼中依然是冰冷之色，
“老师根本就不了解在那之后的我们。”
“我确实不了解，但这样算是成为晓的理由吗？晓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
自来也质问道，他对晓的所作所为可谓是深恶痛绝。
而且，晓和他的理念简直是大相径庭。
他根本就无法想象，曾经的徒弟竟然会加入这种邪恶的组织。
忽然，一道醇厚的男声响起，“那是我们通过自己得出的答案，自来也老师。”
佩恩凭空出现在了小南身后，说到老师是他还故意拖的很长，加重了其中的语气。
自来也眼神凝重，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发现来者跟小南一样披着印有云朵的黑袍。
那是晓的标志。
又来一个‘晓’吗？
自来也思考着，一颗心沉了下去。
这时，他才注意到佩恩那双轮回眼，波浪纹路，特殊形状。
最重要的还有那一头长发。
虽然不是红色，但头发颜色还是可以改变的。
看着他，自来也瞬间想起了长门。
他有些疑惑，沉声问道，
“看来你没有向正确的方向发展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佩恩俯视着他，淡淡道：“你不需要知道，毕竟你只是外人。”
“你变了啊！长门！！”
佩恩的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自来也。
好歹师徒一场，上来招呼不打也就算了。
还攻击自己，说自己是外人。
这换谁都忍不了。
但佩恩没有选择而跟自来也继续废话，他大吼一声，
“通灵之术！”
接着，他双手迅速结印，身后的墙壁出现了巨大的符文。
下一刻。
轰！
一个巨大的如同螃蟹般的生物冲出，并喷出了无数的泡沫。
自来也向后一跃，稳稳地踩在墙壁上，
“泡沫吗？不愧是我的学生，知道攻击我的弱点，是想用泡沫把油洗掉吧！”
巨蟹喷出泡沫不仅逼退了自来也，还将小南身上的油清洗干净。
这时，佩恩淡淡道，“小南，你退下吧。”
小南从泡沫中飞了出来，看了一眼佩恩，缓缓向后退去。、
接着。
佩恩双手一挥，操控着巨蟹从泡沫底下穿梭过来。
巨蟹举着着手中巨钳，狰狞的朝着自来也挥舞。
下一刻。
自来也双手结印，怒吼一声。
“乱狮子发之术！”
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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