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南看林延那副样子，心里什么疑问和好奇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夺下他手中的筷子、不让他再继续吃下去，一边用略带责怪的语气说道：“不要勉强自己吃那么多。”
“陆启南……”
“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从刚开始回来就已经不对劲了，到底有什么事那么难开口？”
陆启南有些疲惫地撤掉了林延床上的小桌子，把东西暂时都放在地上，想要和林延先好好谈一谈，把他心里的疑惑都问出来。
“下午的事，我都看到了。”
“什么？”
“我知道我这个人很没有意思，很傻气。一直到那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对你有感情，我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悲情，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喜欢谁、和谁在一起，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我也会慢慢把你忘记。这就是我要说的话。”
陆启南看林延面色平静，好像在说一件与他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似的。虽然林延说他对自己有感情，这让陆启南很高兴，但后面那几句话，他却完全云里雾里，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小延，我们又彼此误会了什么？下午的什么事？我下午都在公司里，和美国那边的人谈到下午四点才结束，然后喝了个下午茶，下班了就回来了。这些事，有什么问题吗？”
林延猛然抬头去看陆启南，目光灼灼，像是要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没错，陆启南身上穿的正是今天早上自己给他挑的那件衬衫，衬衫上面的两个扣子不见了……
是和陆启臻激情难耐的时候扯掉了么？
想到这里，林延便没有再继续看他，将视线转移到自己手上，低着头，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在陆启南看来，林延这副样子的时候是最难解决的时候。
思索了一下，陆启南还是十分直白地说道：“小延，我知道你有时候喜欢把话闷在心里，一个人胡思乱想，但是这样真的很容易造成很多问题。我在公司里做了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下午不是去启臻那边做最后的出院检查么？”
林延听到陆启南说起陆启臻，想起自己在那幢大楼里看到的情形，不禁颤抖了一下。
陆启南看他发抖，以为他觉得冷，把暖气又调高了两度，顺便把自己脱下来放在沙发上的大衣也拿过来披在林延肩膀上。
“陆启南……”
“你说。”
“我看到你和陆医生，在办公室里，做那件事。”
林延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他自己和坐在他身边的陆启南可以听见他说话的内容，仿佛怕惊扰了这房间里的其他东西，怕他们都被自己说话的内容吓到似的。
“什么？我和启臻？我好像从来没有进过他自己的办公室吧，他一般都不让我进去，怕我弄坏他那些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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