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
话没说完，就见戚无转过身，拎着四角裤说：“应该是沾上了您的东西，我不能穿出去。”
闻渡斐：“………………？”
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另一个地方的怪异之处，刹那间浑身僵硬，刚刚说出去的每个字都像是扇在他脸上的巴掌。
戚无见他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便要离开。
手搭上门把手，按下去之前，他动作停住，没有转身，轻声问：“我不答应，你以后是不是也不会像昨晚那样对我了？”
闻渡斐被子不知何时盖到了脖子，目光有点发直，机械问：“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我睡着了，没记忆。”
他只隐约记得做了个春梦而已，梦中戚无是婀娜妖娆的美人，靠在他胸膛喘息撒娇。可那梦中人跟现实里的戚无除了脸蛋，别的毫无相似之处。
难道他梦中无意识把人……闻渡斐不由得抿紧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无侧过身，看着闻渡斐，道：“照顾我生病，帮我处理伤口，喂我吃药，还帮我盖被子……”
闻渡斐肌肉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戚无半藏在黑暗中的唇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声音却依旧落寞且小心。
他说：“从来没人会这么关心我，谢谢你，闻叔叔。你让爸不用担心，嫁给他的人是你，我很高兴。我有自知之明，虽然……我会一直记得你的好。”
戚无说完对床上人点了点头，开门离开。
闻渡斐时间规划一向精准，这还是头一回七点半才从床上起来。
之后戚无在这个家依旧如局外人一般抽离，明明他才是这个家的小主人，可连接他跟这个家的媒介只有许知。
唯一的不同是，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把闻渡斐当成仇敌，却也没有太过亲近。
闻渡斐跟许知相处时，好几次看见戚无在角落默默看着，却从不上前。
戚无越是这样，闻渡斐就越不由自主地对他分出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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