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样子。是胖还是瘦？
章子山把车开在宽阔的大道上，“你看看我们这路，八车道，外加两条人行道。西洲就那么点，弹丸之地，车身子都转不开。”
“山不在高…水不在深，地不在于有多大，有景则名…你这里倒是宽广，有人来看嘛？”苏越这么说章子山，他也答不上来。
“尽管如此，西楚一回来，在这里玩的还是挺开心的。走都不愿意走了…”
章子山回忆西楚在家里玩的时候。
“但现在呢？你让她跟你一起回来，她就说臭姥爷，大烟鬼，酒麻木…听听，只记得你的不好的形象，而好处都不记得了。”苏越借此事熏他的臭毛病。
“我有那么差吗？”章子山扭头看一眼苏越，这话听着好熟悉。
“你切身出地替别人想想，假若你是一个不抽烟的，从来没喝醉过，也没有动过想暴力别人的想法。你就会非常讨厌和看不起那个这种人。”苏越这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章子山又望了一眼苏越，“这是你的想法吧？”
“…”
苏越张开嘴刚要说什么，忽然想起就在这地方她和西楚在一起玩耍的情景。
“那日我和西楚在这个丹雀雕像这里玩…”
她回忆，是在玩泡泡机。是疫情发生的第一个腊月间，章晓纯接到通知，需要给班里的五六十个学生和家长打电话，安排他们不要在春节到处走动，居家过年，戴口罩。
“西楚，你妈妈打电话都打了两三个小时了。”苏越跟西楚念叨。
西楚跑过去问，“妈妈，你歇一下陪我玩…”
“现在是非常时期，都人命关天了，哪有时间玩。我得把电话都打到，一个也不能少。希望明年还是这些学生，一个都不缺席，你跟姥姥玩泡泡机。”
章晓纯打电话时自己的喉咙已经很痛了，但她丝毫不能停下来。本来就有职业病，这会儿在电话里叫得声嘶力竭。
苏越就和西楚在平台上用力的舞着手里的泡泡机，泡沫就这样飞起来，在空中飞舞盘旋…
几个孩子跟在后面追着泡泡机，那情形无比销魂，画面精美，泡泡盘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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