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航班_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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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粉’、‘傅燃体贴关照共事的女模特’……时不时就要在热搜上刷个存在感。

  岑年过照片,傅燃噙着温和的笑容,递了一杯温水给一起拍杂志照、正打着喷嚏的女模特。金发法裔的女星一脸受宠若惊,红着脸冲他道谢。

  当然,这一部分也是傅燃的团队有意为之。傅燃本身并不是个热络的人,他不喜交际,与国内娱乐圈各种明星的关系也很平淡。这当然无可厚非,但对于一个出道不过一两年的新晋影帝来说,却容易为人诟病。

  岑年关了微博,取出提琴。

  这把琴有些年头了,是他亲生母亲留下来的。岑年一开始学提琴,也就是因为这把琴。

  岑年的指尖轻轻拂过新换的弦,琴声上暗色的木纹。他垂着眼睑,有几分倦意,他把琴架在了肩上,执琴弓,随意拉了两个音。

  有点找不到手感。

  他闭上了眼睛,在一片黑暗中,寻找着什么。

  一点莹白,悄悄涌上脑海。那并不是富有生机的白色,它薄如蝉翼,它脆弱而虚假,它在自己的幻想里自顾自绽放——

  一朵纸玫瑰。

  灵感喷薄,流泻于指尖。岑年握紧了弓,提琴原本华丽的音调被他强行压抑着、掌控着,乍听去,竟像是低沉的呜咽。

  曲调压抑着进入高潮,在猛然的爆发后,戛然而止。

  岑年额头上冒汗,喘着气,猛然睁开眼睛。

  他此时才发现,自己刚刚拉的曲子,是陈奕迅的《白玫瑰》。

  “即使噩梦,却仍然绮丽。”

  岑年低低地念了这句歌词,他垂眸注视着琴,半晌后,索然无味地笑了笑。

  就在刚刚,他想起了《白玫瑰》的最后一句歌词。

  ‘前事作废,当已经流逝,下一世。’

  岑年把琴放回琴盒,向后倒进沙发里。

  ——现在的傅燃,是那个不曾欺骗他、敷衍他、伤害他的傅燃,这固然很好。

  但现在的傅燃,与他不过认识了两周多一点点。他们连彼此的电话都不知道,只不过是普通的邻居、普通的前后辈罢了。

  傅燃对他好,是因为性格天生如此,并不意味着岑年有多特殊。

  傅燃不他,至少……现在的傅燃,不他。

  岑年闭上眼睛。

  而他并不知道,半个时前,就在相隔十米的门外走廊里。

  一个人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接近十个时的航班,他显得有点风尘仆仆,他手中提了一个礼品袋,是一盒手工巧克力,他从法国带回来的手信。

  傅燃记得,岑年很喜欢吃甜食。

  傅燃甚至没打算先回家放个行李——出国两周,他现在很想见到那个家伙,哪怕只是他笑一笑,听他喊一声‘前辈’。

  就在他手触及门铃的前一秒,些微的提琴声从门缝里流泻而出。

  傅燃一怔。

  琴声很低,一向音色华丽的提琴到了此处,却好像受了什么委屈,压抑着声音,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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