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金说着，又想到了什么，他的目光看向杨戬，杨戬也好像有了一样想法。
两人异口同声道，“人头气球！”
王金笑了，“看样子，这规则碎片还有着相互吸引的特性，如果放任不管，这些同类型的规则碎片，亦或者是诡异，之间也是会相互吞噬然后组合成一块更加完整的规则拼图。”
杨戬微微点头，这一点在他身上也有着很好的体现。
王金想了想，在规则碎片周围造成一层如同玻璃的隔绝保护层，然后递给了杨戬，“我只是好奇和研究，至于这个还是给你吧。”
“这个算是人头鬼的本体，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将它给其他人使用，因为没了之前残留的意志结合体，这是纯粹的规则碎片，谁都可以轻松控制，而且不存在，失控的危险。”
“只要掌握它，这样也应该算是你这般的驭鬼者了。”王金说道。
杨戬闻言，不由得陷入沉思，这不只是的驭鬼者，而且还是完美驾驭的驭鬼者。
王金想了想主动开口，“你的存在很特殊，可你应该也明白，你自身的状态不太好，或许我可以帮你，当然不否认我的目的就是好奇你的身体状态，我想要研究你。”
杨戬闻言，反而是没有多少警惕。
杨戬沉默着，脸色难得有了变化，“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王金笑了笑，“想来你那位故人应该已经离开人世了吧。”
杨戬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
（题外话，这里的杨戬，应该是中后期比较完整的状态，不要纠结原着了，阿东都快忘记了原着内容了，只是记得大概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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