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那就更可怕了。”
王耀笑了笑“我就是开了个玩笑，你怎么这么认真？”
“你的眼神，没有笑意。”亚瑟沉声道“尽管我不愿意相信，但是我的直觉不会骗我。”
王耀轻笑道“你不是说你教徒吗？怎么还信直觉。”
“我的直觉又不是上帝给的。”亚瑟白了眼王耀“说真的，我见过很多想要改变世界的人，他们无一例外都是疯子，但是你不是，不过正是因为这样，假设你真的拥有改变世界的能力，那才是最可怕的情况。”
“为什么？”王耀皱起眉。
“疯子是会被自己的疯狂毁灭的，所以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有结束的那一天，战争也好，宗教也好，都会又结束的一天，但是如果一个有理智客观的的可怕存在，那么就像是能量守恒一样，带来无穷无尽的动荡。”亚瑟说道。
“艺术家，不就是这种存在吗？”王耀笑道。
“但是艺术家没有能力，艺术永远会屈于权利的，不是吗？”亚瑟说道。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讨论这种问题，搞得我好像真的很可怕一样。”王耀轻笑道。
“你的可怕在于，你可能对自己的可怕没有认识。”亚瑟笑道。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王耀伸了个懒腰“要是能好好的生活，谁愿意每天这么提心吊胆的跟这些大人物打交道？”
“因为你做的事情，是跟他们相反的。”亚瑟笑了笑。
“飞机应该起飞了，我去打个电话。”王耀也笑了笑，看了下时间。
电话打给宋长春，被告知刚刚起飞，他们正坐车回来。
王耀道了声谢，又给大先生打了个电话，让他麻烦童春给这些乐队成员接机和最近几天的安保问题，毕竟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地前，他们都有可能被找麻烦。
然后王耀又将一些资料和视频匿名发送到一个邮箱中。
估计在唐川他们醒来之前，关于他们的调动应该会先下来。
处理完这些，王耀又跟亚瑟吃了下午茶，哈维和宋长春就回来了，还有满脸冷漠的莫可。
跟王耀错身而过连看都没看王耀一眼，就自己坐电梯上楼了。
用莫可当诱饵这件事情有些不道德，王耀理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发现，莫可小姐骂人实在太厉害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过有人能用这么丰富的词汇骂人。”哈维拍着王耀的肩膀说道。
王耀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还听得懂汉语？”
“不是啊，她用英文骂了你一路。”哈维贱笑着“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我给你们准备了下午茶，宋大哥你们先吃着，我上去看看。”王耀跟宋长春打了个声招呼，追上楼去。
宋长春是在回来的路上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的，现在显得有些忐忑不安，他虽然是领事，但是如此这么公然跟大使馆作对，还导致了公使和武官受伤，这罪过要是算起来，就有点可怕了。
“王兄弟。”宋长春叫住王耀，满面愁容“这次事情真的闹的太大了，不好收场吧。”
“宋大哥对大使的位置有没有兴趣？”王耀看着电梯跳动的数字笑道。
宋长春一怔。
“好好干，咱们国家就需要您这样的大使。”王耀拍了拍宋长春的肩膀，走进电梯笑道。
宋长春满脸疑惑，心想莫非这王耀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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