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茧子,似乎还破过,有血疤的印记,她沉默了一会儿,"我来替你,你歇息下。"
"乔太太干不了这重活,若是被乔先生知道了,他可要心疼的。"
何笙没有听她的,她掌握了铲土的路数,兴致勃勃接手这活儿,她知道这是**深明年的口粮,格外卖力气,不消片刻额头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深拦不住,只好无奈宠溺笑着,伸手为她擦拭。
他的眼睛里,除了何笙,似乎什么也看不到。
这世间万物,再美好绚丽,都换不回他眼底这一刻灿若星辰的明亮。
曲笙没有打扰,无声无息离开了这一处。
庭院外停泊良久的黑色奔驰,车窗摇下一道缝隙,里面传出男人有些顾虑的声音,"乔总,夫人待了四个小时,从院子到菜地,现在又进入卧房,您还等吗?"
乔苍专心致志批阅文件,"等。"
秘书迟疑,"可是这么久..."
他欲言又止,不敢说下去。
后座的男人似笑非笑,眼尾溢出的几丝皱纹,恰到好处衬出他的成熟风雅,仿佛一杯醇厚的酒,味道浓郁极了,"我都不担忧,你怕什么。"
秘书笑说夫人确实不会出格。
他言下之意很明了,乔苍当机立断说,"**深更是正人君子,他绝不会做出不齿的事,尤其他这样疼惜她,更无意亵渎。"
再说,不是还有个曲笙吗,那姑娘性子刚烈,想必**深被她缠得也头疼。
夕阳西沉时,何笙慢吞吞从院子内出来,她百般担忧叮嘱**深什么,一步三回头,几秒钟的路,愣是走了几分钟。
她没有留意到这辆暗处蛰伏的黑车,径直迈上等候她的那辆,从另一条路口驶离。
曲笙收拾了碗筷,庭院顷刻间空空荡荡,最后一抹火红色的晚霞映在**深眉目,他平静注视地面逐渐逼近的黑影,从轮廓便认出是谁,未曾回头看,似笑非笑说,"今天我这里如此热闹,乔总也来了。"
乔苍沉稳的步伐一顿,"周先生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笑出来,"难得喜庆一次,你还来晦气我。"
**深示意他落座,朝屋里晃动的人影喊了声沏茶,随口问他,"没有和她碰上吗。"
乔苍手指弯曲,骨节敲击着石桌边缘,"我虽然心里不舒坦,可也知趣,何必现身扫兴。她来得也不勤,我只当作不清楚。"
"哦?乔总也被磨得没了脾气。"
乔苍的脾气,只在相关何笙的事上无影无踪,若放在外头,照样惊涛骇浪,地动山摇,他仅仅是沉下脸,便吓得多少部下腿软。
系着花围裙的女人匆匆忙忙拎出一壶热茶,"乔先生来了,您吃过了吗。"
**深抢先说吃了,没吃也没饭给他吃,只有剩下的干饼。
他忍笑问,"乔总啃吗?"
乔苍说多谢,周先生自己留着宵夜。
曲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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