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在京城,还有底细吗。"
部下摇头,"上一次您亲自出马,扼住了曹柏温的咽喉,曹荆易显然料到这一步,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抹杀得干干净净,留下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对我们根本无用。"
乔苍目光凝着不远处忽明忽暗的一盏灯,"他要和我玩到底。"
部下说我们胜算微乎其微。
他呼入一口长长的凉气,靠向椅背良久不语。
曲笙某个黄昏失魂落魄离开蒂尔,在大厅狂奔时,泪流满面的样子,犹如一剂深水**,在整个公司爆发。
所有人都说,周部长疯了,如此一往情深对他的姑娘不肯要,却偏偏惦记着千山万水之外,再也没有可能的朱砂痣。
那颗朱砂痣啊,那抹白月光啊。
将他折磨得失了往日英姿勃勃的神采,只剩下空洞而寂寞的目光,在这人潮如海的世界,苦苦挣扎,虚度光阴。
秘书将流言告诉他,他偏头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榕树,似笑非笑问,"你吸过毒吗。"
秘书一愣,"我没有。"
"既然没有,你猜得到戒毒的痛苦吗。"
车厢内沉默下来。
是了,没有染过毒瘾的人,没有吸食过这世上最惨烈,浓度最高,最折磨人,最诱惑人的冰片,如何知道它销魂的快感之外,想要忘掉,抽身,是多么艰难,多么生不如死。
仅仅是过喉的一丁点毒,都可以令人厌生,以死做解脱,而**深吸的这口毒,早已麻痹了心脏,浸入了骨骼。
何笙胜过这世间,一切毒。
车驶入蒂尔大楼,保安在树下等候了许久,他将车拦截,朝车后沉默的男子立正敬礼,"周总,您的包裹。"
无声无息的数秒,车窗随之缓缓降下,**深探出一只手,触及包裹的边缘,停了停。
那是非常娟秀的女人的字迹。
只有五个字:周先生亲启。
保安见他不动,便塞进他手里,借口还要忙,匆忙离开了这一处。
眼前晃过一个女子哭得抽泣,哭得发肿的脸庞,她不肯罢休,嚎啕拥抱住他,撕心裂肺的质问,"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你何苦躲在牢里不放过自己!"
他嗤一声笑出来,断了的丝线,打开的盒盖,一条浅灰色围巾放置其中。
只是一抖,便坠落下来。他下意识捏在掌心,秘书没有催他,安安静静坐在前方。
他盯着围巾层层叠叠的花纹,她似是下了功夫,每一针都毫无瑕疵,这样长长的一条,即使在大雪隆冬天寒地冻的北城,也可以御寒保暖。
他掌心扣在上面,"你说我错了吗。"
忽然一句,秘书一愣,"什么。"
**深沙哑着嗓音,"那晚对她说得话。"
秘书以为他有了悔意,"不如我查一下曲笙小姐的住址,您再见一面?"
他反手一抓,将围巾丢出窗外,另一名保安巡逻而过的看到,迟疑了两名,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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