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乔苍番外19 你舍得这么对我吗_周容深何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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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再神奇的笔,也画不出它的样子。

  它可以幻化出无数形状,而絮絮握住的,是它变后的一把匕首,刺入任何地方,留下深深的不可磨灭的印记,可乔苍手中的,仅仅是它变身的一把沙,微风拂过,他便扬了,忘了,丢了。

  水尚且有痕,沙却风过了无声。

  她嗤笑,未来某一天,是否会出现那样一个女人,想象不出她的模样,她的笑靥,但她无声无息改写他的风月,融化他的冷漠,解开他的心锁,让他也如同红尘中痴痴癫癫的疯子,爱不得,恨不得,求不得,弃不得,销魂蚀骨,衣带渐宽,辗转反复,彻夜难眠。

  会吧。

  可惜这女人不是她,她得不到他的通融和原谅。

  她未曾扼住他情爱的咽喉,如何讨得半点忍让。

  奔儿头带走絮絮后,天色越来越沉,从阳光明媚,到黄昏西沉,到月色初上,再到万籁俱寂。

  乔苍迟迟没有入睡,他睡不着,仿佛有一股非常浅的力量,在轻轻拉扯他,面前不断浮现闪过絮絮临走时哀戚而恳求的脸孔,她那样温软,那样懦弱,那样胆怯,他根本不愿把她和道上肮脏的人联系到一起,可事实不由他力排众议扮演一个失去了视觉的瞎子,盲目的相信这个女子,她的确不如他所看到那般美好,简单,纯净,可怜。

  他独自一人守着空荡冷清的房屋,喝酒抽烟到凌晨。

  满身酒气,满口烟气,疲倦不堪。

  三点的钟声响过,他仍毫无困意,神智在烟酒的腐蚀下反而更加清明,到了不可控制不可自禁的地步,他烦躁转身,拉开门出去,直奔絮絮被带去的厂房。

  途中经过一片茂盛的芦苇荡,隐隐有不知名的灰色鸥鸟盘旋飞过,嘶鸣展翅,其中一只仓皇无措,失去方向俯冲而下,砸在挡风玻璃上,外面夜露很重,掉落的羽毛沾染水珠黏在上面,拂去道旁刺目的霓虹光圈,他开得飞快,疾驰在中央大道上,很快便抵达目的地。

  这是漳州最偏僻的近郊,农村住户很多,院落鳞次栉比,横排而列,穿过白桦林,穿过第二弄堂,穿过暗无天日的矮山坡,便是废弃多年藏污纳垢的化肥厂楼。

  此时的奔儿头恨得龇牙咧嘴,虽说絮絮不是他安排的,却是他动了恻隐之心说服乔苍把她捎上车的,也是他哄乔苍喝下**剂,极力撮合他成就花好月圆,才摊上这算计,屈辱是他招的,麻烦是他惹的,他自然义愤填膺,火冒三丈。

  手下马仔问,"奔儿哥,人怎么解决?毕竟是苍哥的马子,好歹这层关系摆着,是送出漳州还是..."

  马仔欲言又止,这事儿不好定论,见面三分情,何况还睡过,办不好得罪了苍哥,没必要捅娄子,奔儿头是他铁子,他拿了主意,底下人照办,出事儿他兜着。

  奔儿头咬牙切齿,盯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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