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百五十九章 活色生香_周容深何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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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猛烈冲刺,床在剧烈晃动,不,是屋子里的每一块砖石都在晃动,我们纠缠融合的身体不断前后蠕动。

  他不愿换姿势,他就要在我身上,做驰骋的骏马,翻滚的波涛,划过长空的流星,那样勇猛充满力量,我视线中紧绷的肌肉,和他滋长出密密麻麻的胡茬,都性感到了极致,他发了狠的挺动腰肢,带我闯入地狱,闯入天堂,把整个世界焚为灰烬。

  我想我已经在他身下魂飞魄散了。

  我不想隐忍,我也无法隐忍,我在他低沉沙哑的闷吼里,抓破了他的脊背,酥麻入骨的娇憨**,和皮肤上的剧痛,使他再也支撑不住,喷了进来。

  我知道,他也知道,我们都清楚,我们是上瘾的毒药,是情欲里缓慢渗透的断肠草,碰触一次便距离死亡近一些,到最后病入膏肓,再也不能医治,等待死亡,等待腐烂,等待灰飞烟灭。

  但就是克制不住,从容深还活着时我们就抗拒不了,到现在更加肆无忌惮,不论是天涯海角,是任何地方,都阻碍不了这样的疯狂。

  或许我和乔苍就像两根纠缠的藤蒂,绕住对方的每一寸,他挣脱不开我,我也挣脱不了他,我们都活在没有氧气没有雨水的沙漠,只能从彼此身上吸取活下去的东西。

  离开他的日子,没有惊喜和心跳,没有颜色与呼吸,就像干燥的骷髅看单薄苍白的天与地,他是我的烟花,是我浩瀚无垠的绿洲。

  只是这辈子,我都不会对任何人承认。

  这是我睡得最香甜的一晚。

  尽管结束已经深夜一点,但我仍在他怀中,没有梦魇沉睡了四个小时。

  我感觉到他搭在我腰间的手臂离开,缓慢起身,塌陷的另一端床铺弹起,而我有些孤寂。

  我随他一起,还穿着昨晚见识了那样一场疯狂的肚兜,半倚在床头,抱着他枕了一夜的菊花枕失神。

  "不睡会吗。"

  我说不。

  他修长干净的手指穿梭过纽扣,一粒粒系好,从容而沉默,我忽然觉得我们之间多了些别的味道,多了一层网,这层网不是阻隔我们的东西,而是把一段边缘的疯狂的情爱变得更加迷离美好的东西。

  我不再是他的金屋藏娇,是随时会因另一个男人兴起而摇身一变成为他的岳母。我们曾冲破禁忌的牢笼,打破世俗的底线,背叛了各自伴侣,肆意偷欢,所有人都知道我光鲜亮丽的面孔下,是怎样的**模样,所有人也都知道乔苍不爱风月,不爱美色,唯独在我身上栽了跟头。

  只是所有人都不说,闷声看戏,又满城风雨。

  而从这一夜起,欢爱,偷情,通奸,苟合。

  我们在世俗禁忌的眼皮下,违背人伦,忤逆天道,我用美色侍奉他的岳父,掠夺常氏的江山,也用美色诱惑着他,利用着掌控着他。

  窗外天际隐隐泛白,月光近乎浅淡透明,霞光在云层之后,透过空气,透过楼宇,透过人海,笼罩在万丈红尘之上。

  我朝床尾爬过去,一把扯住他袖绾,"你还会再来吗。"

  他低下头凝视我拉住他衣服白皙的手指,"还想让我来吗。"

  我笑得充满风情,"想。"

  他闷笑出来,他眼底没有笑意,他还在恨我,这样一夜远不能弥补他的恨意,他对控制我失手的愤怒,"何小姐既想要报仇,又想要鱼水之欢,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我说有没有,你不也来了吗,来过一次,你还能忍住下一次吗。

  他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收住,他挑起我下巴,看了我许久,一言不发跳出了窗子。

  他潇洒清瘦的背影,在晃动的玻璃间消失,留下满屋浓烈情欲过后的糜糜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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