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金色的烟头,他凝视烟头跳跃的火苗,两秒钟后撵灭在冰冷的理石墙壁上。
"锦舟,下不为例。"
他丢下这六个字,便将常锦舟从自己面前推开一些,他自始至终没有发怒,更没有丝毫不悦流露,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可常锦舟的脸色却很难看。
我见他们要出来,立刻转身背对他们朝前走,脚步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走廊上响着,他们谁也没有叫住我,我更不曾回头,就这样隔着十几步的距离,如同三个陌生人。
我先一步回到包房,常老又往我碗里夹了不少菜,他笑着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坐下后说有点迷路,绕来绕去到了男士洗手间那边,差点回不来了。
他哈哈大笑,"聪明女人偶尔迷糊一些,更让男人喜欢,小瑕疵也是一种美好。"
乔苍和常锦舟重新落座,她脸上阴霾一扫而空,甜笑着问我要不要吃点水果和甜点,我说都好,她打了个响指,招呼侍者进来,要了些餐后甜品,她为我介绍说珠海的望江楼没有这一家好吃,酒酿圆子很正宗,又软糯又香甜,有几天不吃就丢了魂儿似的想念。
侍者端上两份甜汤,里面漾着珍珠般的汤圆,她接过来一份让侍者把另一份给我,她埋首在碗口深深呼吸了一口,非常满足吃了几颗,让乔苍尝一尝,在他们两人一个喂一个躲的功夫,常老忽然问我,"你现在住哪里,还是以前的地方吗。"
"房子有几处,偶尔换着住。"我误解了他的意思,我说如果常老想要做客,不如过几天,我吩咐佣人准备下,太突然恐怕不方便。
他问我不觉得一个人住很孤单,有没有考虑去热闹一点的家庭。
我不解问他什么意思。
常老笑眯眯说,"前不久常府去了一位看风水的师傅,他告诉我南边的院落有很浓烈的紫气,紫气东来是好兆头,很有可能要入住贵人,我已经让菲佣打扫出来,只等适合的时机,合适的人选。"
我心里咯噔一跳,他意味深长问我信不信缘分。
我不知回答什么,常老说他很相信,不过也是最近才信。
常锦舟眉头蹙得很深,"爸爸您说这些的意思是什么。五姨太不是住南房吗。"
常老笑而不语,用非常逼慑的目光凝望我。
在气氛僵滞到快要凝固崩塌的时候,乔苍忽然把杯子压在桌上,声音很小,但不容忽视,我们三人同时看向他,他脸上蕴着似有似无的笑,开口说,"岳父,您是要和我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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