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恶痛绝,她们要么深受其害,要么年华老去畏惧这一天到来,总之是百般不能容忍。
她蹲在地上给乔苍换了鞋,问他要吃宵夜吗。
乔苍说打电话给侍者送一锅温热的甜汤和两份小菜,何小姐喜欢吃甜食。
保姆看了我一眼,打主机联络前台,我很悠闲走到一面古董架前,拿起放在上面的玉盘,红紫色玉石,像开过光的,明艳清透,边缘处闪烁着瑰丽的金银色。
我笑着问乔苍,"你的?"
他一边脱掉西装一边说不是。
我侧过脸看向保姆,"不会是酒店给长期包住的贵宾赠送吧。"
保姆挂断电话说这是乔太太送来的心爱之物,她吩咐摆在架子的最高处。
我哦了一声,游轮那晚我在海水中险些被淹死的一幕卷土重来,我发出几声尖锐的笑,"乔太太眼光高品味好,她心爱之物一定是稀世宝贝,很难得到第二件。"
我将玉盘高高举过头顶,保姆吓得脸色发白,她指着说何小姐快放回去,这东西不能有闪失。
她没有说完我手指已经松开,玉盘从高处坠落,狠狠砸在我脚下,碎成了五瓣。
我笑得更开心,指了指问一侧没有任何反应的乔苍,"像不像北方才有的梅花。"
乔苍看了片刻,露出一丝极其温柔的笑容,"有一点,也很像你之前胸口的梅花纹身。"
保姆在一旁目瞪口呆,她回过神来急得跺脚,"哎呀,何小姐您为什么要砸碎它,这是乔太太..."
"乔太太是你主子,又不是我的,我只是失手了而已,怎么我还要把自己也砸碎了,到她面前负荆请罪吗。"
保姆被我噎得哑口无言,她看向乔苍,发现他对我非常纵容,而且毫无底线和责怪之意,她只好把所有抱怨都咽回去,弯腰小心翼翼捡起地上的碎片,重新摆回架子上。
我饶有兴味去其他角落转悠观赏,保姆走到乔苍跟前,小声说,"乔太太如果问起..."
乔苍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怕我听了不高兴,他说太太问起我来解释。
保姆很为难,"可是太太经常过来,如果她撞上了何小姐,问我怎么回事,我怎么回答。"
乔苍将领带扯下递给保姆,语气云淡风轻,"机灵一点就好。"
保姆听乔苍这样说,她点了下头,刚要去冰箱拿一点水果出来,忽然听到啪嚓一声,他们同时看向我,我站在一只玉花瓶的碎片之中,两只手静止在身前,"抱歉,这花瓶很滑。"
保姆呆住,乔苍走过来,从桌上抽了两张纸,握住我的手擦拭了两下,"伤到了吗。"
我说没有。
他嗯了声,"人无事就好。"
我心口的气闷住,吐不出咽不下,我将自己手从他掌心抽回,"东西碎了。"
他说我知道。
他眼底仍旧染着平和的笑意,这样的笑意让我忽然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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