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王凯是个狼人
李凡告别张强后，来到了白城一高附近的“痛快玩”游戏厅，虽然是周三，但是这里却坐满了学生和一些无业游民。
整个游戏厅里弥漫着烟雾，把眼睛辣的生疼。
他穿过人群，看到了坐在前台的卢金水。
和往常一样，前台的桌面上摆着3筐游戏币，筐子的最右侧是放钱的地方。买游戏币的人只要把钱放在最右边的鞋盒里，然后在塑料筐里拿走相应的游戏币即可。
在这整个过程中，他卢金水都不会抬头去看，他和顾客之间形成了一种难得的默契。
店里的小孩儿还是很讲规矩的，他们害怕自己偷拿游戏币之后被打。
要是真有学生多拿游戏币，他也不会去说什么，李凡每次提醒他，他都会说：“做人嘛，看得那么清楚不好，开心最重要啦。”
他还是老样子，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油腻的长发基本上遮住了他的眼睛。身上还是那件万年不变的白色老头背心儿，前胸黄乎乎的油渍仿佛昭示着主人最近的生活很不错。
“卢叔，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好像没有听见李凡的声音，这种情况很正常，他看的时候十分投入，遇到精彩的地方，他的身体都会出现激烈的反应。
“卢叔，我艹你大爷。”他被逼无奈，使出了杀手锏。
卢金水听到这句话之后，慢慢地从的世界里走了出来。
他表情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人说：“你这孩子，成天不学点好，一点都不尊重大人，走到社会上有你吃的亏。”
李凡没有搭理他，重新问了一边刚才的问题。
他好像刚反应过来一样：“你说那件事啊，我觉得可行，只是有一点，我不想再来回跑着折腾了，进一次货就得跑好几天。”
“只要您觉得这个生意可以做，进货这块儿我来找人做。”
“好啊，那就这样定了，你走吧，别打扰我看书了。新店建好之后再来找我就行了。”他刚说完，就又埋头看去了。
白城钢厂，厂长办公室里坐满了人，李凡坐在中间的位置在给大家开会。
“咱们的厂址已经搬到周氏自来水厂了，厂里的安置事项就交给强哥，从今天起，强哥就是橘之源果汁厂的副厂长。我不在的时候，一切事宜全部交给强哥。”
“谢谢凡总，我一定把工作做好。”张强眼里含着泪花站起来看着他说。
他十分吃惊，因为上午发生的事情，还让自己心有余悸。当他听到下午要开会时，他还觉得自己的饭碗不保，没想到反而升官了。
这是李凡最自己的知遇之恩，只有鞠躬尽瘁，不然无以为报。
“赵才以后不再负责橘子的采购和运送，这条供货渠道已经稳定，你来指定个人做就行。”
赵才看他迟迟没有下文，着急地问道：“张哥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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