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迅速地把李凡包围了起来，他淡定地扔下手中的铁疙瘩，然后看向脚边的弹孔。接着他顺着弹孔射来的方向望去，什么也没看到。

　　周正跟在警察后边走了进来说：就是他，刚才拿枪打死了王凯，这里的人全部都是目击证人。

　　带队的警察是秦霜手下一名叫做万节的得力干将，他和周正很对脾气，在接到周正的报警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案发现场。

　　李凡被两个警察按在地上，一名警察还把膝盖压在他的头上，他不停地拍着地面说：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职工们看到他痛苦地样子后，连忙对那个警察说：你把膝盖放下去，会出人命的。那个警察就像没听见一样，还是用膝盖死死地压住他。

　　人群开始暴动了，他们纷纷捡起身边能够当做武器的东西，准备跟那个警察拼命，万节见状赶紧命令那个警察把膝盖放下去，然后用枪指着躁动的人群说：别冲动。

　　职工看到李凡没有危险之后，纷纷放下了手里的家伙。

　　得到喘息机会的李凡，他开口说：那些枪是假的，只是铁制的模型，而且王凯还活得好好的呢，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万节听了之后，派人去查看王凯的情况，前去的警察经过检查，发现事情确实像李凡说的那样，万节命令那两个人放开他。

　　万节亲自捡起地上的三把手枪，经过检查，这三把枪也确实是假的。

　　警官，手枪是假的，王凯也是假死，但是我脚边这个弹孔是真的。你能不能调查一下？他说着指向地上的弹孔。

　　经过仔细地勘察，万节发现这是狙击枪里面的子弹，他顺着子弹射击的方向看去，发现射击的人应该是躲在水塔后边。

　　小陈、小王，你们两个去水塔上边看一下。

　　明白！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周正的脸色有点难看。

　　警官，现在我们可以继续活动了吧？屋里的饭都快煮糊了。

　　万节点点头。

　　李凡带着职工走进厂房，继续他们的活动。

　　小陈和小王从水塔上下来之后报告说：万队，在上边发现了狙击手的痕迹，不过留下的线索太少了，而且我们到的时候他早就顺着布置好的绳子逃走了。

　　听完下属的汇报，万节陷入了沉思。

　　李凡应该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脚边的这个弹孔，那他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说出来呢？

　　这种子弹很少见，这把狙击枪不是国货，是谁通过什么样的渠道买到了这样的武器？

　　根据那个狙击手单兵作战的能力，他初步判定这个人是特种兵。

　　李凡为什么会跟特种兵扯上关系呢？

　　他进入设备间，走到李凡身边说：那个狙击手是特种兵，不排除是外国人的可能，你想一下，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们做生意的，还能不得罪几个人吗？至于想要我命的人就在门外，一个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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