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杀伤力，但是对他来说却不疼不痒，他甚至想缓缓地说：“就这？”
他一脸嘲讽地说：“你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吴姐，你脸上的褶子都能摘下来炒菜了，长得丑还出来吓人，多多少少沾点病。”
吴三寸第一次遇见攻不破的脸皮，她稍微有些心虚，正在她琢磨该怎么样反击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各位，你们来这里闹事是为了什么？那个叫小军的人是你们的亲儿子还是你们的亲爹？”
人们第三次愣住了，虽然他的这句话具有明显的侮辱性质，但是他们竟然觉得十分有道理。
“我们来这里当然是为了钱，要不然跑这么老远来这里干嘛。”人群中有个牙齿稀松的驼背老头慢悠悠地说。
“还是您实诚，通过这种方式赚钱不寒酸，你们吃饭了吗？”
人们再次愣住了。
后来，替对手考虑的这一招经常被他用在跟别人辩论的场合。
“我们来的太早了，他们也不管饭，说是闹完事之后再发钱。”小老头几句话就把背后的人给卖了。
吴三寸虽然嘴厉害，但她终究是人，饿着肚子没法正常发挥。
“胖小伙子，你能给我们弄点饭吃吗？吃不饱饭我没法正常发挥。”
来别人的地盘闹事不奇怪，奇怪的是闹事的时候还问人家要吃食。
“不就是早饭吗？这都不是事儿，今天的早饭我们厂包了，管饱。”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肚皮说道。
人们沸腾了，他们确实没想到来这里闹事还有饭吃，谁不知道橘之源果汁厂的伙食是白城最好的。
“各位，你们在这等我一下，我去跟厂长汇报一下，稍安勿躁。”
人们已经没有了刚来的时候那股戾气，都安静地看他转身进厂。
他刚一进大门就看到了李凡还有食堂的陈师傅，大壮带着那一帮还没有结业的安保人员推着小车把热腾腾的早饭送了过来。
他从李凡的眼睛里看到了认可，无需多言，他领着大壮他们来到了门口。
从他们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人们就一直盯着小车上的几个大铁桶和木盆。
铁桶里面装的是小米粥，木盆里是包子。
他再次站到椅子上，拿起喇叭看着他们说：“今天到场的人数不少，早餐也没提前准备，你们看到的这些是我们职工的早餐。”
他们压根儿就没听他在说些什么，只想一心赶紧吃上饭。
他看了眼蠢蠢欲动的人群，无奈地笑着说：“咱们分为四纵队，排队领餐，不够的话我们现做。”
他们之所以没有一拥而上，是在惧怕大壮后面那些安保人员。
为了早饭，他们一改往日的随性作风，老老实实地排起了长队。
领到早饭的人们还没有散去，很明显他们期待着上午结束时去拿到那笔钱。
就在他们领饭的时候，罗永浩走到小老头身边说：“老大爷，一个包子能吃饱吗？”
“能吃饱，我人老了，吃的少，说不定连这一个包子都吃不完呢。”
“是谁让你们来闹事的？”
“是你们白城钢厂那个叫王庆军的。”
他一脸懵逼，白城钢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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