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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离钧被撞得眼尾发红,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贺离钧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整个人腾腾往外冒热气,他半跪坐在地上,动作小心地将裙摆给她整理好。
耳边再次响起了细碎黏·腻的水声,贺离钧清晰地感受到了肉与骨头是如何艰难地拉扯着剥离的。
除开第一次体验外,Alpha是可以控制成结与否的,可一旦成结何时解开却绝非自我意识能操纵的。
程郁央按在他的胸膛上,借力缓缓站起身。
程郁央拔出匕首,冰冷刺骨的刀锋紧贴着他的皮肤:“我真想把你的骨头给剁了。”
“三个小时。”程郁央掐住他的脖子,气急败坏地骂,“你知道这三个小时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晃他晃不醒,抽他没反应,要不是怕真给他弄死了,她高低要拿匕首捅他几刀。
“真恶心。”程郁央让他生生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他的脸登时烧得通红:“………过去了多久?”
央央好爱他好爱他。
“央央,你别、别生气。”贺离钧竭力地平复着心绪,低眉顺眼地服从她的命令,“我马上滚出去。”
程郁央站起来,背过身收拾了一下自己。
匕首重新绑回到大腿内侧。
再一转身,贺离钧已穿戴整齐站在原地。
脱衣服的时候磨磨蹭蹭搞了半天,穿衣服倒是挺快,程郁央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
黑色战斗服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护目镜戴在脸上,显得身姿格外挺拔、气质凝练……人模狗样的。
“央央。”贺离钧走近了,关切地询问道,“还能走吗,要不然我抱着你回去?”
“不用。”程郁央寒声拒绝。
花骨朵消失,雪原如水般退散,脚落到了实处。
两人回到了山窝深处,如今已经是后半夜,在附近徘徊着的母虫消失不见,周围静悄悄的。
贺离钧解释:“母虫不会一直在外活动,它要筑巢,虫兽会守在母虫的身边。”
好消息,现在是安全时刻。
坏消息,母虫筑巢意味着要和他们打持久战。
程郁央“嗯”了声,才迈出一步,男人自身后跟上来,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在了怀里。
四目相对,程郁央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挤出:“你、是、不、是、想、死、了?”
“央央。”贺离钧一脸乖巧地回应,“地上脏。”
虫兽爬过的地方,植被遭到践踏,满地皆是踩成烂泥的绿叶和草茎不说,表面还覆盖着一层深色黏液。
看着恶心巴拉、沾上就洗不掉的样子。
程郁央环住了他的脖颈:“走。”
贺离钧快步下山,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抚上她柔软的小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讷讷发问:“我留在了里面会不会让你……让你……”
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说完整,“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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