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进入,并且还是完全没有竟争者的垄断性开发,又一个数钱数到手抽筋的项目就这样敲定。
到了这个时候,王恕已经把“天地所生货财百物,皆为定数”这个理论抛到了九宵云外,还是那什么面饼加蛋做大理论好,百姓人人都能吃上一口,很好。
最妙的是,这加蛋的面饼不用从士绅们嘴里夺食,也就没有了非议和压力,推行必快,见效也必然是极快的。
王恕兴致大增,拉着方唐镜就开始讨论选址,建作坊事宜,浑知忘记了此时身处贡院,两人谈得尽兴,门外数度有事禀告,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王恕直制打发到一边去了。
王恕身为巡抚,天大地大,什么事也没有事关一省民生的大事更大。
亲兵们见两人谈得手舞足蹈,口沫喷出数尺长,都知趣地不敢打扰。
一直到院外响起一道愤怒的骂声:“滚,你们谁敢拦我!”
这声音似乎是……方唐镜一个激灵,终于从工作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拉了拉王恕道:
“老叔,似乎是白御史宪台大人的声音。”
“管他是什么白御史黑御史,老夫,啊,你说是谁?”
话还未说完,白御史已气冲冲地闯进院子里,这里习惯性地也称之为中军帅帐,当然是没有帐篷的。
方唐镜连忙哧溜一声溜到一旁低眉顺眼地站着,好在他还算谨慎,来的时候仍是穿着亲兵的服饰,不怕老眼晕花的白大人认了出来。
实际上他想多了,白大人一进门就埋怨道:“宗贯兄,你怎的还能坐得住,出大事了!”
“白老弟,何事如此惊慌?”能出什么大事?王恕心里想的还是碱厂的事。
“于明学死了!”
方唐镜和王恕顿时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秋闱副主考于明学死了?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王恕急问。
“服毒自尽而死,死前还留下了遗书,上书,‘方唐镜害我,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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