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乐重重地叹了叹气之后，转头去看卫景曜，闲来无聊地托着下巴，“刚才向安平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嗯？”卫景曜还在想着要怎么给福康楼一个教训，好让他们想清楚了再出来说话。
要是说不会说话的话，卫景曜觉得他们没有必要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了。
齐天乐诶了一声，十分好奇地眯起了双眼，“从刚才回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心不在焉的。”
“在想什么啊？”
白斩鸡？
齐天乐在心里否认了这个答案，卫景曜跟自己不一样，不会整天想着这些吃的。
肯定是其他重要的事情。
卫景曜正想要摇头，可脑海中灵光一闪，淡粉的薄唇忽地上扬，“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齐天乐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个笑容了，顿时一阵寒颤，“你这是想到了什么实验？”
刚认识卫景曜那一会儿，齐天乐总是很好奇卫景曜平时是做什么的，后来去了卫家，进了他的书房之后，才知道。
那间屋子里面都是他不认识的道具，还有很多他听都没有听过的实验。
总之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疼得很。
这会儿，再一次看到这个笑容，齐天乐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但又耐不住好奇心，舔了舔唇瓣后，齐天乐还是开口问，“什么事？”
卫景曜给了他一个眼神，齐天乐明白了，凑耳朵过去。
两人就在喧闹的大厅里计划了一整件事。
——
外面的人有向安平他们在应付着，棠溪直接回厨房。
刚进院子里，谢奶奶看到她就起来了，手还往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溪溪，回来了啊。”
“嗯，谢奶奶，我回来了。”棠溪加快了步调走过去搀扶着谢奶奶，随后又去看一眼棚子里的碗筷，一大盆的。
洗干净的比较多。
都摆在旁边的架子上晾干了。
“还有这么多啊。”棠溪想着是时候再请一个洗碗工进来了，不然冬天水冷，就算是烧热水也补给不上来的。
就算有厚厚的手套，这冷水的寒意还是会透过手套贴到手背上，依旧是刺骨的冷。
洗碗筷的速度也自然而然地慢下来。
“不碍事，不碍事。”谢奶奶今天没带手套，虽然用的是温水洗，手心也依旧是被泡的发白，起了一阵阵皱纹。
看着就让人心疼。
棠溪想说些什么也说不出口。
谢奶奶似乎没有留意到棠溪的眼神，只是忙着问她，“累不累？”
“饿了没？阿兰她在厨房早早就给你留了一碗粥，就等着你回来吃呢。”谢奶奶说着些关心的话，最后让她注意保暖，下午好好休息。
“明天的比赛要加油！”谢奶奶说着，“输赢不重要，你才是最重要的。”
比赛有输有赢，那都是正常的。
谢奶奶自个儿看得开，也希望棠溪不要有太大的压力，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棠溪静静地听了谢奶奶重复了好一会儿，这才进厨房去看毛若兰。
“进来了啊。”毛若兰看到她之后便起身去端刚热好的粥，是皮蛋瘦肉粥，热气袅袅升起。
粥香浓郁。
棠溪这一下是真的饿了，肚子咕噜咕噜地响起来，但看着一海碗的皮蛋瘦肉粥，棠溪眼里露出了无奈，“妈，吃了这碗粥之后，我午餐都不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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