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心中的愤怒,加宫中的地龙,热的他敞开双襟犹不解暑,此时的他,哪里还记得大梁城外那惊涛骇浪,水淹过来的冰寒彻骨!哪里还记得洪水宫是为了勿忘国耻!
裸露着胸膛的魏王豹坐在床上,盯着磕头如捣蒜,只求一死的刺杀宫女,突然道
“把这些瓷片都插到她身体里,孤的洪水宫中正缺一个瓷人。”
“奴知错!奴知错!求大王啊啊啊啊啊!”
宫女绝望哭喊,话没喊完,嘴中再度填满了碎瓷片。
半个时辰后,洪水宫一角。
一个跪在地上,身上密密麻麻都是瓷片,只见瓷片不见人的瓷人靠在墙壁上。
鲜血流淌,染红了墙角,浸泡了丹墀。
一同死去的,还有没按住宫女双腿的两个门外卫士。
“抓回来!把陈平给孤抓回来!”
魏王豹惊慌失措,情绪比先前被刺杀的时候还要剧烈。
丞相府一地死尸,他赏赐给陈平的武功高强,明里做饭,暗地监视的庖厨也是其中一员。
丞相三日前夜经东城门外出,至今未回,不知所踪。
这一个多月,放弃了脑子,对自家丞相言听计从的魏王豹,在失去了陈平以后,脑子却找不回来了。
他先是喃喃自语,一脸不知所措,没人能听清楚他在叨咕什么。
随后骤然狰狞展现,露出獠牙,冲除了以外尽皆跪在地上听令的魏官吼道
“杀杀杀!那天晚上何人守东门!都杀了!都给孤杀了!”
拿到陈平黄金的守门士卒尽皆身死。
陈平给的不是黄金,是买命钱。
白昼尽,黑夜临。
魏豹再召美人入洪水宫。
又是一夜绝望尖叫,又是一地美人尸身。
大梁城内,宁陵君府。
一个仪表堂堂,肌肉块垒的壮汉一脸愤恨,却压抑着性子尽量陈述。
“君上,王上又抓了八个女人入宫,如今大梁民情汹汹,畏惧王上比畏惧虎豹还要更甚,陈平这个奸人已然逃离。”
壮汉身前,就是宁陵君府的主人,和魏王豹是手足兄弟的宁陵君,魏咎。
“我知道了,且先退下罢。”
壮汉猛一拍桌案,牛眼瞪得滚圆!
“君上还要等到何时!非要等到魏国不复即亡的时候嘛!”
魏咎大怒,不如壮汉身体结实的他,拍桌案的声音比壮汉还要大。
“周市!你要造反乎!”
“市正要造反!魏豹岂是兴魏之君!君上看看他都做了什么事!荒废朝政,荒淫无度,朝野尽是怨声,君上是闻不到还是有意不闻!”
魏咎脸色煞白,一时就是被问住了,好久,才涩声道
“此皆是陈平奸人所为也!奸人既亡,王上不日即能复英明之姿。君且多侯几日,莫忘了王上往昔功绩。莫要因为旦月之事,将王上经年累月卧薪尝胆,忘个一干二净。”
周市深深地看了魏咎一眼,张开口,思索片刻又闭上了。
再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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