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跟丢了！”
陈国成将车子停在一边，烦躁不已，下车吸根烟提提神。
手机响起，是乔茵的电话。
他神色一紧，顿时居然有点扭捏的表情，接起：“嫂子？”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老大跟小五干了一架，小五气得退出团队了，倒是乔茵成了他们的大嫂。陈国成跟在郝大杰身边已经很多年了，对郝大杰可以算得上忠心耿耿，所以哪怕心里再膈应，也没有表现出来。
可喜欢的女人一晚之间爬山老大的床这种事，叫他怎么不憋屈？他倒没有怪乔茵势利，他只怪自己没有那么好的身份，让乔茵看得上。
“阿成，你能过来一趟吗？我在公寓等你。”
陈国成喉咙一紧：“好。”
乔茵跟郝大杰好上之后，郝大杰专门租了个很不错的一房一厅房子让乔茵住，乔茵也正式从学校搬了出来。
陈国成到公寓的时候，公寓只有乔茵一个人，房里开着暖气，她穿着V领的无袖裙睡衣，睡衣很宽大，将她衬得很娇小，很软萌又有点小性感。尤其是领子偏低，再低一些就能看到好风景，即便如此，眼前所见就已经足够让人遐想了。
陈国成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问道：“老大不在？”
乔茵神色有点憔悴，闷声道：“他去跟人谈生意了。你进来吧。”
她将门打开邀请陈国成进来，陈国成很规矩坐在沙发里，不敢乱走动也不敢乱看。
“嫂子，你打电话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乔茵在他旁边坐下，从纸筒里抽了纸巾揉眼睛。“阿成，我是真的害怕了，不知道可以跟谁说。阿成，警察今天又来找我了。”
说的是张萍的事情。
昨天某小区出租屋有人举报恶臭冲天，房东拿钥匙开了门才知道，里面竟然死了人。死的人，自然是张萍。尸体被发现得太晚，已经腐烂发臭，但可以看出头部血迹干涸，且地上也有血迹。
法医鉴定过，死者脑部受到重创，导致失血过多造成的死亡。
当初出租屋登记的信息，是张萍一个人租的，警察也是盘问了一圈，又看了监控录像，才得知乔茵经常会到出租屋来，所以昨天就上门问了一次。
今天又上门一次。因为张萍的手机在乔茵这里。
陈国成听说过这事，安慰道：“别担心，人不是你杀的，你跟警察解释清楚就行。”
解释什么解释！
乔茵心里嗤道。
好在那地方本身就不是什么正规小区，是城中村的个人楼房，监控摄像头六层楼只装了三个，其中有一个是坏的，正巧就是她那一层，不然乔茵哪有那么容易瞒过去。
“可我刚好又是那天跟萍萍见过，手机又在我这儿，警察说了，我的嫌疑很重，要我随时配合调查。阿成，万一警方那边找不到真的凶手，把我当凶手了怎么办？”
陈国成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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