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夕光透过繁密的树叶化作点点光斑落在刘海莉身上,让她看起来格外雪白和柔媚。
金黄的松针像厚厚的毛毯一样包裹着她纤巧的身段,两条长长的腿儿,放肆地盘曲着,好像等待赵丰年扑过去把她拥在怀里。
赵丰年一时看呆了,怪不得乡里人都说杨桃村的寡妇能榨干男人的血骨。
刘海莉微微扬起头,双手轻轻一拉,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开了,盖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两只小巧精致的免儿隐隐从秀发间露出来。
赵丰年只觉烈火在燃烧,刚才上浸水洞的疲惫一扫而光。
刘海莉似乎被赵丰年的目光吓着了,微微低下头去,当脸贴着松针时,又瞟着眼睛看他,分明是撩拨的意思。
赵丰年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诱惑,猛地扑过去把刘海莉压在下面。
这里的松针足足有三尺深,刘海莉和赵丰年都陷了进去,松脂的清香弥漫两人身上,刘海莉交腿紧紧缠住赵丰年,把当中的滋润处轻轻擦着他的身子…
在松针柔软的凹陷里,刘海莉显得更加娇小,可她的野性一点都不比杨桃村的其他女人小。
赵丰年早从她滑腻腻的大腿里面感觉到了,这个已有三个孩子的年轻寡妇微微闭着眼睛,急促的呼吸里传递着无边的渴望。
都说杨桃村的寡妇能榨干男人的血汗,一点都不假。
赵丰年想自己要是整天跟杨桃村的女人缠在一起,也会是这样的下场。
刘海莉这样的纤巧女人,无论在床上还是野地里都表现出一种应承和娇柔,可她的骨子里却沸腾着不可遏制的欲望。
当男人以征服者的姿态把她纵横在股掌中间时,她们却以自己的娇柔和滋润把男人消融了。
赵丰年轻轻拨开刘海莉的臀蛋,他想看看这个让自己迷恋的鬼地方,刘海莉臀蛋轻轻一收,柔声说:“多难为情呀!”
赵丰年发起劲儿来,把刘海莉翻身过来,两条腿往外一分。
刘海莉赶紧用手捂住,低声说:“不准看,不准看。”
“为什么看不得?”赵丰年问。
“看那东西不吉利。”刘海莉说。
赵丰年一把扯开刘海莉的手,她赶紧闭了眼睛,呼吸更急促了,他觉得跟她的唇很像,也是那么小,那么美艳。
“你看得我好痒痒。”刘海莉说着,搂住赵丰年的腰,把他压在自己身上。
赵丰年借势往里一冲,刘海莉哟了一声,牙关咬得紧紧,眉头也皱起来了。
一阵柔嫩的阻挡没有让赵丰年停下来,反而鼓起劲一下子到底了。
刘海莉的嘴巴张得老大,声音很久没有发出来,直到赵丰年轻轻送了送,她才丝丝地吸着气,眉头微微松开,脸色也红润了。
刘海莉在赵丰年的强大攻势下,像一条落在松针堆里的白鳗,白花花的身段,白花花的免儿,白花花的长腿,她挣扎着,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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